“嗯。”
“那就好。”
“行了,你出去吧。”
“可是这好像是我的房间欸。”
无惨:“……”
走,我走,行不行!
“好吧好吧,你喜欢就给你啦。”
沙溺赶紧跑出去,用凉水冲了冲手腕上的牙印。
血止住了。
这个年代没法打狂犬病预防针什么的啊。
沙溺虽然记不清自己以前的事,但很多基本的概念都在脑子里,比如她之前生活的时代和眼前看,应该是这里的千年后都不止,是这儿的未来。
她看了看太阳,夏天的太阳从早到晚都是热的,轻车熟路出去找医生问无惨的情况。
医生将药给她,又细细叮嘱一番。
“真的没有办法根治无惨少爷的病吗?”
医生叹气,“我在研究了,小沙溺,我会尽量的,但希望不大。”
“总归是有希望的。”
沙溺笑笑,提着药回去。
医生说在研究他的病,并不是说说,从无惨出生,医生换了不知道多少个,他都没有换,一直是他主要负责,只是目前没有什么头绪。
时间依旧流逝着,转眼便是四年过去。
沙溺和无惨认识十年了。
两个小萝卜头长成了漂亮精致的少年少女。
她十五岁,他十八岁。
他们这个年纪的同龄人,可能孩子都有了,但因为各种原因,他们还是“孤家寡人”。
这日沙溺在外面,产屋敷夫人前来找无惨说事情。
沙溺提着买的东西刚进来,就看到无惨气的摔东西,把产屋敷夫人吓了一跳,身边的产屋敷次子跟着差点吓哭了。
见状沙溺赶紧过去说了两句好话,示意产屋敷夫人赶紧离开,这里交给她就行。
无惨气的不轻。
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看得出来无惨气坏了,眼底透出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也难怪那个作为弟弟的孩子会怕的快哭了。
沙溺将无惨摔碎的东西捡起来,比划一下,“可惜了,它这么好看。”
十五岁的沙溺,远近闻名的漂亮温柔,看到谁都是带着淡淡的笑,脸颊的酒窝既可爱又艳丽,镇上的少男少女谁看了都脸红的那种。
无惨大概没什么审美,也可能是相处久了,在她他眼里,沙溺还是初见的小姑娘。
少女凑近了他,他才惊觉她已经长大了。
她那么好。
“说吧,又怎么了?”
“什么叫又?”
“好好好,大少爷,产屋敷大少爷,是我问错了,那么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