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药的问题?
怎么会这样?
沙溺抱着头感觉很头疼,“我也吃了那些药,我……”
我没有变化。
怎会如此。
转而想想,或许是她从小身体就很好,所以没有和无惨出现一样的变化。
可是她的身体应该也有什么变化,只是暂时说不上来。
而他真的杀了医生他们。
甚至还……
沙溺心底无法接受,她都不敢去看他们的残破的尸体。
她应该报官,应该去找警卫。
应该……
她应该怎么做。
他那般辛苦的长大,那样想要活下去。
可无论有多凄惨多可怜,也不是该做这种错事的理由。
沙溺脑子一下过于混乱,在无惨面前直直的倒了下去。
无惨接住她,抱紧。
“溺,溺。”
睡吧。
他也要,去处理一些事。
沙溺做了很多梦。
梦里是漫无边际的漂浮感,她大概梦到了前世的事,泪水从眼角滑落,似乎是感同身受的痛。
又梦到了关于鬼的概念,她并不清楚为什么她会梦见鬼的概念,但她记了下来。
她的少爷变成了鬼。
鬼之始祖。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便没有那么和平,一个接一个家庭因为鬼的存在而毁掉。
这一睡,睡了三天,三天后醒来时,依旧是夜里。
沙溺醒过来看着天花板放空很久,随后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已然有了决定。
外面飘着雪花,她穿好衣服,推开门,看到无惨走过来。
她放在门把上的手动了动,等待无惨走过来。
他变了很多,但沙溺看得出来他是产屋敷无惨。
“少爷。”
她笑了笑,浅浅的,连酒窝也是浅浅的。
笑容和平时灿烂的模样不同,少女脸色苍白,眼里泛点红。
无惨摸了摸她的脸,冰冷的红眸中闪过一丝柔软。
他知道了。
他从小摔一跤都能把自己疼哭的小沙溺为了他试了大半年的药,承受那么多她根本承受不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