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她也叫闭月。”
刘夭桃说道。
“刘夭桃,你故意找茬是不是?你骗谁呢?”石飞燕说道。
“我没骗你,她们两个丫头,一个叫容闭月,一个叫颜闭月,而我当年亲口答应了容落雁,帮她照顾一个叫闭月的丫头,但是她并没有说明究竟是容闭月还是颜闭月,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这两个闭月你一个都不能动。”
刘天桃说道,语言十分平静,像在拉家常一般。
“刘夭桃,容落雁要你照顾的闭月,你用脚趾头去想一想都知道那肯定是她的亲妹妹容闭月,而不可能是那个与她没有半文钱关系的颜闭月,你这么说,分明是与我作对,你真以为我石飞燕还怕了你刘夭桃不成?”石飞燕怒声说道。
“石飞燕,你也别以为我刘夭桃会怕你,我已经对你说得很清楚了,我既然不能肯定容落雁说的是哪一个闭月,为了保险起见,两个闭月你都不能动。”
刘夭桃说话时语气平淡,但都又说得毋容置疑。
“你这是铁了心要与我做作对了?”石飞燕寒声说道。
“你真要这么认为那是你自己的事。”刘夭桃说道,平淡得如一池湖水,
两个闭月听到刘夭桃铁了心要保护她们,神色顿时轻松了很多,腰杆儿也硬了很多。
石飞燕听了,脸色阴晴不定,忽地转身冲着吕宫徵说道:“乌风流,你有本事讨两个小老婆,却没本事护她们周全,靠别的女人庇佑,根本不配做个男人,你要是还是个男人的话,那你就站出来,别躲到女人身后当缩头乌龟。”
“石姑娘,你这样说没用,那那龟孙子本来就是一个十足的缩头乌龟,最大的本事就是躲在女人的石榴裙内龟不出头。”
这时,赵陌上和程傲天也追到了桃杏天下,赵陌上便接口说道。
石飞燕的话句句戳中了吕宫徵的内心,赵陌上的话更是使他怒不可遏。
是的,容落雁在临死之前要他照顾好容闭月,他也暗暗发誓,从今往后不再让女人挡在他的身前,他要站在他的女人身前,打败一切敌人!
“石飞燕,你不是想和我大打一场吗?好,我答应你。”
吕宫徵说道,心中十分地愤怒,语气却出奇的平静,石飞燕远非赵陌上所比,他得排除外因的干扰,全力以赴。
“很好,这才像个男人,没有彻底让我失望。但不管怎样,这一战之后,你都会成为我的洗脚奴。”石飞燕说道。
“谁给谁当洗脚奴还不一定呢?”
吕宫徵风轻云淡地说道,他的内心平静了下来,面对石飞燕这样的绝世高手,若再心浮气躁,那就是送人头了。
“行啊,我石飞燕虽然是一个小女子,但一样会言出必行,只要你打赢了我,我就给你做一辈子的洗脚奴。”石飞燕竟然笑靥如花地说道。
“哼,不要脸,分明是一心想给我夫君洗脚,却来个这么样的赌约。”这时,颜闭月小声地嘟囔着说道。
“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容闭月深以为然地说道。
这时,两个闭月的内心肯定纠结到了极点,按照石飞燕赌约,吕宫徵打输了,就得去给石飞燕洗一辈子的脚;若打赢了,那石飞燕就得跟过来为吕宫徵洗一辈子的脚。这种赌法,无论吕宫徵是赢是输,两个闭月都是输家。
“乌风流很会洗脚吗?”这时,刘夭桃对着两个闭月说道。
“是啊,他洗脚洗得可好了。”两个闭月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看他是吮脚丫子吮得更好吧。”刘夭桃听了,似笑非笑地说道。
两个闭月听了,两张小脸刹时之间绯红一片,不过转眼之间又以一种不思议的目光瞧着刘夭桃,那神色分明是在说:“这么私密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刘夭桃见了,心中即刻明白了两个闭月的心中所想,微微一笑,说道:“你们放心,乌风流想给我洗脚,我还不愿意让他洗呢?知道这个秘密并享受过其中滋味的人,这不追着你们来了吗?”
两个闭月听了,顿时大悟,两人直刷刷地向石飞燕望去,目光似刀,恨不得杀了石飞燕。
“看什么看?乌风流给我洗脚,吮我脚丫子的时候,你们两个小头片子在哪里他还不知道吗呢!”
石飞燕见到两个闭月看向她的那种目光,故意气她们说道。
“哼,神气什么?我夫君给我姐洗脚,吮我姐脚丫子的时候,你当时在哪里他还不是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