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手中枪尖一甩,抖落其上鲜血碎肉,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正所谓,看人看脸。
听话听音。
陈凡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浑圆气息,表明他未受任何伤势。
在眼下,这比什么都重要。
“呼,呼,呼!”
袁红袖一时间,都感觉体力不支,情不自禁的松懈下来,扶了一把窗框。
而宋清源更是如梦似乎,恍恍惚惚道:“赢了?”
自己不用死了。
宋家也不用隐姓埋名,东躲西藏了。
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的景象。
“嗬,嗬嗬!”
路灯下,树干上。
曹崇元嗓音有些痛苦的呜咽一声,狼狈抬起一双充血的兽瞳,声调格外嘶哑道:“你为了积养这一口枪势,耗费不小吧?”
“嗯?”
袁红袖闻声,情不自禁瞥了眼壹号别墅二楼阳台位置。
她没算错的话,从六点出头到十一点,陈凡应该只是花了五个小时左右。
怎么听曹崇元这口气,代价极大?
“是啊,为了冲击大宗师,我这一口枪势已经蓄养整整一年。”
“一年?”
曹崇元面色一变,一脸你特么糊弄鬼呢?
没三五年,你能蓄出这么霸道的一口枪势?
“不过这又与你还有什么关系?”
陈凡并没有理会曹崇元信不信,而是用手中长枪,遥遥对其一指道:“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呵,呵呵,哈哈哈!”
曹崇元艰难嘶哑的干笑着,剑尖拄地,身形踉跄的缓缓站起来,道:“你可知,为何我这柄剑,如此宽厚?”
“你已经输了!”
陈凡冷漠无情道:“纵使你现在拿出蓄养一口十年剑势,也已经奈何不了我。”
再精妙的武功,也要以武者身体作为发挥支撑。
而现在,曹崇元已然重伤。
纵使有再多后手,也是大打折扣。
“九年前,我已放弃练剑!”
曹崇元艰难挺直腰板,望着陈凡,一字一顿道:“九年,我用了九年,改练刀法,如今大概也有曹家十八剑的水平了。”
什么?
袁红袖和宋清源听罢,齐齐面露不可思议。
这近乎于神话故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