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在丁塔娜家睡。
回来,我在你公寓门口。
陈枝余硬气:那你回去。
带了发发过来,发发,来跟姐姐打个招呼。周然把手机挪近胸前的猫。猫猫给面子地叫了一声。
陈枝余硬气不起来了。
那是发发耶!
陈枝余平时巴着周然把发发借过来养几天,周然都不答应,理由是陈枝余家的吃穿用度水平无法满足养尊处优的发发。但发发长得漂亮,又不怕生,见人就钻,极大程度满足了陈枝余这个渴猫症患者。所以就算嫌出门麻烦,陈枝余还是坚持一个月奔赴周然家一次探望发发。
陈枝余纠结。陈枝余犹豫。
我在门口等你,挂了。周然利索挂了电话,低头亲了发发一口。
丁塔娜看不下去了,推着陈枝余往门口走,往陈枝余包里再丢进一盒什么东西,动作干脆地把门关上。
七点二十五分。
陈枝余看着门口一人一猫,男人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快点开门,重死了陈枝余。
周然把大包小包卸下,是一些发发的用品和他的衣物换洗,陈枝余还看到他拿出男性拖鞋。
陈枝余,抱一下发发。
陈枝余回过神来,双手接住发发,感觉整个身子都被发发拱得暖和起来,忍不住地凑上去亲了亲发发。
周然笑了。然后把陈枝余拉过来,低头贴上她微张的唇。
陈枝余能听到周然吞咽口水的声音,偷偷睁眼,看到周然紧闭的睫毛。怀里的发发不明所以,就被紧急转移了个怀抱。周然亲得满足,捏了捏陈枝余呆滞的脸。抱着猫走到厨房热菜去了。
陈枝余想呐喊,这都什么事?然而她一想,这事还是自己惹出来的。
陈枝余像个机器人一样跟着周然走到厨房门口。
周然,昨天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么?
昨天、昨天我喝醉了。
我没醉啊。周然笑眯眯。
陈枝余要吐血,你没醉为啥不阻止我!
吱吱,洗手端菜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