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跟你爹说通了那件事,他绝对!对你重拾信心,以后你想去哪就去哪。”
于耀祖放弃挣扎,“那我试试吧。”
门打开了,瑥羽看那个出来的人很面熟,圆圆的脸,精致的眉眼,秀气的像个姑娘。
是公主穿藕色衣裙那天,说要等的人。
只不过这人今天没穿的五彩斑斓,只着一身素色,低调了许多。
楚乐仪拍了拍于耀祖的后背,叮嘱道,“记得我怎么跟你说的吧。”
于耀祖回头摆手,“知道啦,啰嗦。”
“我不送你了啊。”
“你可酸死我了,别跟着我。”于耀祖头也没回,由绿衣牵引着,匆匆走了。
“看什么呢,进来。”楚乐仪朝瑥羽点了一声,转身进了室内。
瑥羽从他们两人熟稔的对话中回过神。
烛光摇曳,室内一片安宁,桌上摆着用过果露的瓷碗。
见面不在会客正厅,却在书房,公主与那位故人到底有多亲近。
“瑥羽?”
瑥羽愣怔,“见过殿下。”
“是不是晏公子那边有消息了?”楚乐仪没坐在书桌后,直接在两旁就近的圈椅坐下,让他坐在旁边。
“宴公子今天决议入伙,我一高兴,就深夜前来,搅扰了殿下见客人。”
瑥羽坐在那里清风朗月一般,侧身说着话,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把自己的心思掩藏的很好。
楚乐仪一听果然是,很是欣慰,“是吗!瑥羽你可立了大功,他准备出多少?”
瑥羽语调缓缓,把他和晏北林这几天的事,详细说与公主听。
过了几息,楚乐仪听完对瑥羽赞不绝口。
商议什么时候跟晏北林见面详谈。
瑥羽心里冷不丁刺痛了一下。
晏北林在学府众学子之中,算是仪表堂堂的。身姿高大,容貌英武,家世也显赫。
他一想到公主和他的见面,还是自己促成的,脑子里就轰隆隆的响。
今日晏北林还说,公主不是太子,他掺和这事不是结党。
公主还未婚配,当今陛下若是忌惮威武侯,说不定也乐见威武侯的儿子与公主走得近。
毕竟做了驸马就不能在朝堂上大展拳脚了。
“瑥羽?”楚乐仪在瑥羽面前挥了挥手,
“今天你怎么了,为什么总是神思不属的?是不是有什么内情没跟我说?”
瑥羽抬了眸子,一抹不易察觉的忧郁,眼神时而聚焦,时而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