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
谢婉气极。
也不知心中郁闷,还是挨的那暖炉太近呛了烟气,喉间岔气,一口气没喘上来,咳的满脸通红。
谢国公和柳姨娘从外面进来,就瞧见狼狈倒地的谢婉。
“这是怎了?”柳姨娘心疼地扶起女儿,给她顺气:“天寒地冻,怎坐在地上,快起来,莫要着凉。”
“娘。”
谢婉一开口,眼泪就吧嗒吧嗒掉,好不委屈。
柳姨娘心疼坏了,好声哄着:“娘在,娘在。”
“呜。”
她越哄,谢婉越哭的凶。
屋内拢共三人,柳姨娘聪明,很快弄明白怎么回事,不着痕迹地给女儿拉来靠山:“乖女,别哭了,你哭的娘亲心都碎了。唉,有何委屈,快与你父亲说说,他定秉公处置,会为你做主。”
她暗戳谢婉腰窝,使个眼色。
谢婉意会。
谢婉顺口气。
谢婉扑通跪地,西子捧心,涕泗横流:“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长姐,我敬你重你,你为何使坏,破我婚事,坏我姻缘?”
谢国公朝谢南知看去。
他站在谢南知右侧,只看到大女儿半张侧脸,日光落满女子白皙透亮的面容,与记忆中歇斯底里的妻子有五分相似。
只这五分相似,谢国公就难有好脾气,语气冷硬了几分:“婉儿所言,当真?”
谢南知侧身。
一瞬间,左脸颊鲜红的掌印暴露在谢国公面前,可见动手之人的力道。
谢国公冷硬的表情微僵。
谢南知不答反问:“将二妹嫁入晋王府为妾,与晋王府绑定,父亲脚踏楚王晋王两条船,将二位王爷玩弄于鼓掌间左右逢源,父亲以为如何?”
“胡闹!”
谢国公冷声呵斥。
很快,他反应过来,问:“这桩婚事,是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