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摇头,“是明媒正娶的晋王妃。”她怒视谢南知,指责道,“你定是怕父亲怪罪,才编造谎言,要我给晋王做妾!”
“你就是见不得我嫁的比你好,过得比你舒坦,你就是嫉妒。”
“谢南知,你好歹毒!”
“。。。。。。”
任她说破嘴皮,谢南知也不作回应,只端庄饮茶。
眼见女儿落了下风,柳姨娘捻着帕子,抬手揉眼,一副“妾身柔弱可怜,国公爷快来疼惜妾身”的模样,谢南知瞧着看着,难为姨娘大把年纪,还故作娇滴。
倒真被她演出三分我见犹怜的小可怜样儿。
柳姨娘吸吸鼻子,“老爷,容妾身说句僭越的话,自妾身进府,便将大姑娘看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疼爱,大姑娘年少时病了磕了,妾身恨不能替她受苦受罪。”
“妾身每每给菩萨烧香,都诚心祷告,愿折寿二十年,换老爷身体康健,仕途顺当,婉儿几个兄弟姐妹互相帮衬,国公府传承数百年。”
“哪曾想。。。。。。”
她弱弱地看一眼谢南知,垂手落帕,神情哀哀戚戚:“恐是妾身所求太多,盼的太多。。。。。。”
“婉儿,不嫁了,咱不嫁了。”
“娘!”
谢婉摇头:“错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不要我嫁人!”
柳姨娘哽咽,心疼地抚着女儿的脸,道:“傻孩子,你不知被拒婚的女子名声受损,日后再寻个好夫婿有多难。。。。。。”
“分明是长姐的错,为何要我承受这因果!我不服!”
“唉!”
“。。。。。。”
谢国公耳边嗡嗡嗡,吵的他头疼。
“够了!”
他一声吼,止住那对母女的叽叽咕咕。
谢南知缓缓放下茶盏,好戏,才刚刚上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