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属于她的东西上,烙下属于她的印记。
将刚刚结痂的伤口重新拨开,看着一丝鲜血渗出来,燕朝阳笑的越发开怀。
“还好本宫道高一丈,知道你那妹妹不肯轻易罢休,提前在燕国寻了一个与你极相似的人,易容化妆,藏在使团中。若非如此,今日被她开棺劫尸,查出真相,岂不枉费本宫给你的半条命。”
“。。。。。。”
喉结的伤口,不疼。
但谢长珩心疼。
他是在还剩最后一口气时,被阿勒喂下那颗保命的药丸,同时服下的,还有假死药。
药效,仅有三天。
所以!
燕朝阳必须在他下葬之前带走他的棺椁。
赐婚,是最好的借口。
反正,接风宴后,所有人都知道,燕国公主看上了齐国最年轻的副相,逼得副相辞官拒婚。霸道跋扈、名声不怎么好的燕国公主向齐国皇帝讨一个死人做驸马,并不会让人觉得意外。
待谢长珩的棺椁运到驿馆,成功换了人后,那副被运往燕国的棺椁中,已是另一具尸体。
谢长珩。
将会以新的身份,呆在燕朝阳身边。
将指尖的猩红的鲜血卷入口中,品尝弟弟鲜血的滋味,甚是美妙:“亲爱的弟弟,本宫让你新生,可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阿勒。”
她故意当着谢长珩的面,吩咐阿勒,“看紧驸马。”
“是。”
阿勒袒露上半身,走到燕朝阳身边,匍匐在她脚下,给谢长珩一个很好的示范。
谢长珩只淡淡一瞥,目光重新投到窗棱上。
燕朝阳故意般,当着他的面,与阿勒亲热。
谢长珩始终面色不改。
他。
仿佛作古一般。
无情无欲。
唯有提到他的小知知,眉心才稍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