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知弯腰,宠溺地刮刮他的小鼻子:“方才你说的那些,姨姨都听见了,很棒。”
被姨姨夸,团子又害羞又骄傲。
小脸表情复杂。
哪里还有方才在人群中力战群舌、侃侃而谈的模样?
三个人站在一起,像极了一家人。
永平郡主眉心皱起,出声打断这该死的一家三口氛围感:“听闻沈小少爷走丢了,永安侯急得不行,拉着钦天监副使到处找人,公主在这儿逗别人家孩子,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家孩子!”
“是啊是啊,沈家小少爷又不比晋王小世子,很少来宫里,一个人走丢了,他该有多害怕多难过?想想就心疼。”
“这要是我的孩子,我这颗心啊,都要疼死了。”
“。。。。。。”
一双双别有深意的视线,朝谢南知看来。
有戏谑。
有谴责。
还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谢南知一点儿也没有被他们盯的心虚脸红的模样,反而笑吟吟的:“诸位说的,甚有道理。”
众人:?
有道理,你还不赶快去找人?
仔细看她,她很镇定,不像装出来的!不,与其说“镇定”,倒不如说,她的表情是冷漠,是无所谓,是漠不关心。
谢南知被众人抨击。
永平郡主落井下石道:“别的不说,永安侯这父亲当的,可比公主你称职多了。”
谢南知面不改色,道:“他的孩子,他心急,是正常的。”
永平郡主笑了声,反唇相讥:“说的好像沈小少爷不是你的孩子。”
谢南知:“郡主聪慧,一猜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