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啊,,陶!”
“陶?这个贱人。”
陶是蔑尔齐王在幽州抢的奴隶,屁股大,能生养。
老王恩赐,不用她死了,留在身边当美人壶。
老了,起夜困难。
这该死的楚国贱人,怎么久还不来,这次非杀了她。
老蔑尔齐王,佝偻着身子,眼眸阴冷,怒气冲冲出毡包,呼叫族人勇士。
撩开厚羊皮,定眼一看,老王瞳孔猛然紧缩,头皮发麻。
楚人官军!
哪里来的楚人官军?
大突厥的勇士不是将他们驱赶在罗浮山南边吗?
定眼一看。
这支楚兵不对劲!
太强了。
老蔑尔齐王,打过一辈子仗,什么兵马没见。
这支骑兵甲胄精良,小队战法配合如同机械。
最重要的是一股气势,
那是一种披靡天下的感觉。
仿佛无论对手是谁,死的都是敌人。
这支兵马的将领很善骑战。
集群战术也是执行的完美。
五支骑卒,三支打正面,二支侧翼包抄,形成局部合围。
得赶紧走!
弘吉剌部坚持不了多久,这五千人绝不会是这支骑兵的对手。
老蔑尔齐王刚转身,却发现部落远方,马蹄如雷。
被围了!
他拼命找马,努力的叫唤昔日忠心的仆人,却发现,根本没人在意这个老头。
黄金锦衣、腰带、靴子,都被部落贱户抢走。
他一身单衣,踉跄着在战马如风的营地呆滞的奔走。
他看见了一个楚国将领。
那个人骑在一匹枣红色大马上,斩马剑大的可怕。
浓眉大眼,相貌威严,还怪好看咧。
那把斩马剑越来越大,最终老蔑尔齐王看见了他佝偻的无头身躯。
嘿嘿……
干瘦,枯萎。
原来他已经这么老了。
当年,他就是像这个楚人一样威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