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容紫陌有些无措,她想要躲开倾无隅的吻。
&esp;&esp;倾无隅却环住她的颈子,根本不让她有所退缩。
&esp;&esp;倾无隅的吻带着一丝颤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倾无隅仿佛有些心事。
&esp;&esp;容紫陌感受到他心里的酸钝,热切地回吻了他,这样一来,倒是将倾无隅吓愣住。
&esp;&esp;“好了,可以泡药浴了吧?”好不容易分开,容紫陌微微地涨红了脸,微微地轻喘着,低声说道。
&esp;&esp;倾无隅见她一副打发小孩子的模样,哭笑不得,方才与庄太妃争执的压抑也就减轻了不少。
&esp;&esp;容紫陌帮倾无隅除去衣裳,坐在了浴桶里。
&esp;&esp;倾无隅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药物进入肌肤之中,有的时候有痛意,这个时候,容紫陌总会伸出手指来为他按压揉捏,帮着他一起度过去。
&esp;&esp;外面传来虫鸣声,果真是春天了,竟然有虫子叫了。
&esp;&esp;倾无隅伸出手来,握住容紫陌的手,心慢慢沉静下来。
&esp;&esp;倾无隅不说话,容紫陌就那样陪着他,偶尔为他添一碗热水,房间里很是安静。
&esp;&esp;这会儿后院中,婆子进入庄太妃的房间,低声禀报:“娘娘,那个叫做巳蛇的侍卫很难说话,真的将咱们围困起来了!”
&esp;&esp;庄太妃眸色一暗:“这个孩子就是妇人之仁,为了几个外人这般对哀家,若不是哀家提前将那个女人除了去,那个女人就会说出当年的秘密来!”
&esp;&esp;婆子犹豫了一下:“那个女人当时见了王爷的时候可是一句都没提,娘娘,也或许是咱们太过小心了,这都过去二十几年了,王爷都长这么大了,当年的那些老人不剩几个了,没人知道当年的事情的!”
&esp;&esp;“那个戚夫人在平王的身边待了那么久,难保她不知道什么东西,而且当年她看哀家不顺眼,几次使绊子,若不是平王护着哀家,哀家几次都……”庄太妃握紧了手指,“她该死!”
&esp;&esp;婆子不敢说话了,她知道庄太妃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也明白此刻倾无隅不理解庄太妃给庄太妃带来的心焦。毕竟身在这漩涡之中,所有的人都是身不由己。
&esp;&esp;“只要能护住他,哀家受点委屈又能如何!”庄太妃叹了一口气。
&esp;&esp;婆子赶紧应着。
&esp;&esp;庄太妃从那日之后就安安稳稳地在那偏院之中,哪里也不去,也不吵也不闹,除去一日三餐,那偏院的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esp;&esp;容紫陌有一次去给庄太妃送花,这才知道庄太妃被倾无隅禁足。
&esp;&esp;容紫陌想了想,立刻明白了是武城的原因,也就叹口气,让人将花送了进去。
&esp;&esp;倾无隅与庄太妃的事情她不想操心,也操心不来,毕竟现在想另外的法子给倾无隅治病才是大事。
&esp;&esp;倾无涯这段时间花高价从雪灵国请来了一位神医,叫做冰璃,听说很是年轻,是个美男子,医术十分高明。
&esp;&esp;倾无涯带着冰璃去了辅政王府。
&esp;&esp;倾无隅望着冰璃,不知道为何,总觉着哪里怪异,是因为这个叫做冰璃的男子太美了么,皮肤雪白,微光打在他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漆黑幽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眸中的一切,又十分神秘。
&esp;&esp;【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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