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小神女凌空可点人穴位,又可解人穴位,更是惊震愕然,这只有内功极为深厚的上乘高手才能办得到,恐怕在场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这一对姐妹,到底是什么人?自己与她们为敌,真是自取其辱。
司徒一指石羽对小神女说:“女侠,这是我帮衡山分堂堂主石羽,江湖上人称飞蝗手丐。”又对石羽说,“石堂主,你还不过来拜见女侠?”
石羽慌忙奔过来对小神女一拜:“在下石羽,拜见女侠,刚才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女侠,请女侠原谅。”
小神女回礼说:“石堂主,别客气,江湖上的一时误会,有时难免,石堂主又怎算冒犯我了?小女子刚才的言行,请石堂主千万原谅才好!今后还请石堂主、司徒长老多指点我们一下才是!”
司徒长老和石堂主同时说:“女侠客气了!”
小神女这时才对面目无光而又十分惊愕的黎尘子说:“黎掌门!刚才的冒犯,请宽恕!小女子再说一句,令徒一只虎,不是我们所杀。其实,令徒在衡山的所作所为,太过令人不齿,人神震怒。”
婉儿说:“是呀!他不但横蛮无理,想杀害那卖艺人的一家,更想将那卖艺女子劫回府中污辱,这样的人不杀,那还有天理吗?”
小神女又说:“黎掌门,衡山一派,以往也是侠义道上的一大门派,令徒如此的行径,不是有损衡山一派的声誉吗?望黎掌门今后多约束自己的弟子才是。”
姐妹二人的言语,更说得黎尘子作声不得,这是他一生中碰上的最难受的场面,也令他今后无面目再在江湖上露面。
小神女见红日西垂,黄昏来临,向司徒长老等人告辞说:“司徒长老,没别的事,小女子告辞了!”
司徒长老一怔:“女侠就这么走?”
“长老还有什么吩咐小女子?”
“不!不!我老叫化怎敢吩咐女侠?我老叫化只想请女侠到敝堂口一坐。”
石羽堂主也忙说:“请女侠赏面!”
“哎!你们千万别这样,小女子的确有要事告别,改日有空,小女子一定上门拜访石堂主和司徒长老。”
说完,小神女携了婉儿,施展轻功,往群峰峻岭而去,转眼之间,便不见了她们的踪影。这一俊极的轻功,又令众人讶然。
石羽望着她们逝去的身影,问司徒长老:“长老!这位女侠是哪一路上的高人?”
司徒长老说:“她有帮主的信符,你想,她是什么人?”
石羽心头大震:“莫非她就是侯……”
司徒长老急打断说:“哎!你知道就好了!千万别四下张扬,她不想人知道。”
“是是!属下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她,可惜仍然不见其真面目。”
司徒长老见黎尘子垂头丧气而又困惑的神态,便走过去安慰说:“黎掌门,你也别太难受了!当你知道她是什么人时,便知道自己败得不冤。可以说,我们丐帮,没一个人是她的对手,我帮武功极高的门长老,在十年前,就曾败在她手下。”
“哦?她是什么人?”黎掌门惊骇地问。
司徒长老附耳对他一说,黎尘子顿时惊震得面无人色,仰天说:“是她,贫道败得一点也不冤了!”
“黎掌门!不是我老叫化多口,令徒一只虎在衡山一带的行为,实在令人心寒,就是这次他不死,今后侠义道上的人士,也会取他的脑袋,望黎掌门今后多约束自己弟子的行为,更不可持艺凌人。不然,你们衡山一派,就会与武林中侠义人士结仇,而毁于一旦。”
黎尘子听得心头悚然:“是是!贫道多谢长老的提醒,贫道今后要重整门户了!”说完,他向司徒长老一揖,带了自己两个弟子而去,从此以后,衡山一派,很久没在江湖上露面,黎尘子更隐居在深山老林中,面壁思过。
再说,小神女和婉儿,在暮色之下,回到了船上,成管一见她们平安无事回来,心中的一块大石放了下来,喜悦而说:“三小姐,婉姑娘,你们终于回来了!”他立刻吩咐手下人启锚、扬帆,连夜开船。
小神女问:“成爷,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只是官府的差人曾上船来搜查、盘诘过,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就走了!”
婉儿问:“他们搜查什么可疑人物了?”
“两位可疑的女子。”
“什么?两位可疑的女子?”
“婉姑娘,难道你还不知道?昨夜,除了衡山一霸一只虎给杜鹃杀了外,主簿的那宝贝公子,在南岳大庙给两位女子点了穴位,一直僵卧到深夜,穴位才能解开,教师和家丁们连夜扶着公子回城,向主簿哭诉,所以主簿请示了县太爷,一早封锁城门,盘查所有客栈和江边上的船只,追捕这两位女子。当然,他更派人去南岳镇大肆搜查,听说,还捉了不少的女子审问。”
小神女问:“现在这些女子呢?”
“有的放了!有的还关在监牢里。”
婉儿气愤地叫起来:“这个狗官太可恶了!他不惩治自己的花花儿子,反而胡乱的拉人,这还有王法天理吗?”
成管笑了笑:“官字两个口,什么王法不王法,还不在他们的一句话?”
小神女问:“丫头,你想不想惩治一下这个狗官的?”
“想呀!姐姐,那我们怎么惩治他?”
“我记得婷婷姐姐跟我说过聂十八在广州,对付一个官家的少爷勾结土匪绑架陆小郎的事件(详情请看拙作《黑豹传奇》一书),我们也来个依样画葫芦,惩治这个胡作非为的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