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抽完,林恒问:“盖大哥以前也在这里住吗?”
“她不在这里住,在山上,有单独的院子。”
“也是别墅吗?”
“就算是吧。”
“我可以去哪里看看吗?”
“一个死人呆过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随便看看。”
“你要是真的想看,明天我带你去。”
“好。”
场面冷清下来,林恒想告辞。白玫看出来林恒的心思,掏出一张房卡,说道:‘隔壁的房间你可以随时住。有专人服务。’
林恒一笑,夜总会的VIP房间,林恒知道专人服务意味着什么,说道:“我去办事处休息,白总有事了可以随时叫我。天晚了,白总早点休息。”
从夜总会出来,回到办事处。
办事处二楼是休息房间,里面一应俱全。
去了一趟坟地,许是白玫的那句话起了作用,觉得身上难受,像有什么东西附着。
好好冲洗一番,出来,点上一支烟。
出去这一趟,忽然对盖全州的死亡产生了情趣,警院毕业后,除了实习的那段时间,很少接触案子,有技痒难耐的冲动。如果如白玫所言,该全州的死确实蹊跷,蹊跷的还有凭空多出来的八千万债务。
一个人突然死了,一直没有诊断出病症,在医疗水平发达的今天,这是不可思议的。
如果盖全州是非正常死亡,那么八千万债务也值得怀疑。
“叮”的一声,来了信息,是苏畅。
:睡了吗?
:睡下了,这是做梦吗?
:你做梦会梦见我?
:夜夜在梦里。
:我以为你不搭理我了,一直在记恨我。
:我记恨你干什么,想和美女镇长套近乎没有机会。
手机响了,苏畅打过来电话。
“本以为你睡了,怕打扰你,谁知道你秒回,看来正在精神头上。”
“是啊,一个人在外,夜夜都精神。”
“你在西陵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咋没有见你精神过,夜里早早的就睡觉。”
“你一直在听我房间的动静?”
“当然了。”苏畅笑道。她说的是在老鸹庙,两人的办公室紧挨着。
“我夜里也有活动,怕惊动美女,不敢有大动作。”
“流氓!”
“我夜里自己活动也流氓了?”
“思想流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希望你以后把我当反面典型在班子会上批斗。把老鸹庙的干部群众都变成和尚尼姑。”
“你这样的典型竖不起来,你一肚子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