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人说:“那他也不能凌驾于党组织之上。”
“你说,他从政以来,组织上哪一次不是整他,压他,摘他的果实。你说的组织,对他有什么帮助。你们这几个人,在江山的历次出事中,你们出手帮过他没有?”
这一说,那几个人不再说话了。
“所以,我们是欠他的。不是江山欠我们的。组织上怎么处理这事,我无权干涉,我也回家养老去。”
说完,赵老离开了那间屋子。
之后的几天,上面也没有消息下来。
江山才不在乎,他依然在办公室内喝茶抽烟看报纸。
这一天,二机部的人打电话来了。
“江山同志,你那加入的材料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江山笑了。
我的炼钢程序,你们看的清清楚楚。
自认为不用需要我,你们就能炼出舰艇钢来。
但是,你们没想到,我加了五种新的材料。
而且当场,我将那五种材料一次性用光了。
现在,我提的要求你不答应,反过来找我要那材料?
这世界怎么总是有那些自以为是的人。
江山说:“我在米国买的!你们可以去向米国买,”
这话一说,对方放下了电话。
谁都知道米国有这些材料,但是,米国人控制了,不准出口。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天,赵承打来了电话,说:“那几个老头子退了一步。答应将二机部的那个司长,降到五分厂当副厂长。还有,312厂的厂长,降了一级,去313厂当副厂长。你们五分厂的厂长郑智,调到了二机部当副司长。”
江山说:“是不是他们找了米国买材料?”
“是!米国人反而抓了我们的人,追问,这个秘密我们是怎么得到的。”
“所以,他们就不得不低头。之前,将我调到了舟曲,全国最穷的地方。之后,又让我去肃宁,让我差一点丢名丢财。那帮人想干什么?”
赵承叹了一口气:“他们想要你师父亲自炼制的那药。”
“勐棒厂不是在生产吗?”
“勐棒的药效果比你手上的药差百倍。”
江山说:“不可能给他们。大不了,我移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