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三十年光棍儿的人在给人家有家室的上感情课,说出去真让人笑掉大牙了,也就沈序这个不靠谱的才能干出来。
贺屿川面沉如水,他曾经说过沈序再敢说孟相宜一句坏话,他就当没这个兄弟。
虽然沈序这次没有诋毁孟相宜,但是说他俩不般配,他觉得无比刺耳,扣着对方的后脖颈就把人推进车里了,旋即“嘭”的甩上车门,隔绝噪音。
“师兄,我送你吧。”林婕妤没有喝酒,可以开车。
原本她就是打算给贺屿川当司机的,本来沈序是要单独请她吃饭,她提议多叫几个人。
喜欢了林婕妤这么多年的沈序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也想在自己离开北城之前最后帮她一次,于是才组了这个局。
前几天,贺屿川刚刚拒绝了她吃饭的邀请,于情于理这次不会再拒绝了吧,不然也太不给她面子了。
林婕妤笃定的想,有些期待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喝了些酒,面上虽然带有三分醉意,但是贺屿川依旧十分清醒,林婕妤低估他了,他若不愿意,从来不需要给谁面子,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
“不需要,我叫了代驾。”
被贺屿川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纵然心里再喜欢,林婕妤也忍不住有些恼羞成怒。
“那师兄可否送我一程。”
她没有让步,也没有用疑问句,好像在命令一般,犹如五中时候那个人人捧着的校花公主般骄傲。
但是林婕妤选错了对象,天天都在与人博弈的贺屿川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唇角一弯,语气里是漫不经心的嘲讽。
“不能,还有,别再白费心思了。”
“为什么?”林婕妤不解,继续追问,贺屿川你怎么这么朝令夕改,“师兄,你明明当众对我表白过,为什么现在又拒我于千里之外!”
这话倒让贺屿川费解了,他从来不记得自己对林婕妤说过令她误解的话,还是当众表白,这女人在发什么疯呢,对除了孟相宜以外的人他耐心有限,此刻正努力掩饰着心中的不耐。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
“小何婚礼上!”林婕妤振振有词,他们让贺屿川往上冲的时候他明明看着自己说“我喜欢的人在上面”。
那是她最幸福的一刻,所有的期待终于有了回应,也给了她莫大的勇气,既然贺屿川不怕世俗的眼光,她又在乎什么呢。
眸中是执着的光,夜风吹起她的长发,有种惊人的美艳,却打动不了对面的男人。
“林婕妤,你现在还有一点职业的洞察力吗?还是我应该笑你自作多情?”
贺屿川觉得这应该是他从小到大听过的最最好笑的笑话了,这一刻竟觉得以前的人可笑又可怜,看向对方的眼神中不自觉带了几分悲悯之色。
“那句话我是对相宜说的。”
他怎么可能对除了自己妻子之外的任何女人说这句话,林婕妤但凡用心想一想也不可能吧,但人有时候一旦钻进了进了牛角尖儿,想出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正如现在的林婕妤,最近孟子娴没少在她耳边出主意,说现在正是一举拿下贺屿川的最好机会之类的话。
“管他们离婚还是分居呢,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寂寞,孟相宜那丫头不知道护食儿,只要你肯放下身段儿,徐徐图之,贺屿川早晚是你碗里的。”
“烈女怕缠郎,可是烈郎也怕缠女啊,该投怀送抱的时候别端着,我就不信了,我女儿要才华有才华,要样貌有样貌,你比孟相宜差哪儿了,贺屿川能看不上你!”
每天面对孟子娴喋喋不休的洗脑,林婕妤也动心了,早就认定了贺屿川就是她的,此刻一听那句表白不是对自己的,一直在做的美梦被无情的戳破,顿时恼羞成怒了。
“那又怎样,师兄,你还不知道吧,我跟相宜说我要追求你,你猜她说什么。”
的确,这话成功的让正要离开的贺屿川停下了脚步,冷冷的看向林婕妤,话中不乏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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