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树叶沙沙作响,未清狂高赫道:“不知是哪位江湖中人在此,此般又为何意?”
“我可不是什么江湖中人!”
只听其声却不见其人。
“阁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难道是没脸见人!”未清狂嚣张道。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伴随着的是一群训练有序的侍卫将他们三人包围起来,拿剑指着他们。
场面看着凶多吉少。
少年略微青涩,而又有些恼怒的话从身后传来:“本王的尊容只怕你们见了,都得走不动道。”
为首那人正是刚才说话的少年。未清狂紧皱眉目,少年英姿勃发,身材高挑有度,看着比他略高一筹,身着却是身红衣轻袍。
此人来势汹汹,看着绝非等闲之辈,未清狂紧盯对方面容,双眼闪过狠厉随后消失。
轻抚发丝长眸望了过来,少年举止投足间带着一种独特的贵气,灼灼的双桃花眼,却让人心神荡漾。
脸上线条分明,眼里写进了敌意,少年正手握玄铁长剑,剑锋无形对准他们。
他甚是平静道:“悬案还未告破,就有人胆敢深夜擅闯案发现场,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
修一手压在腰侧的剑柄上,一脸警惕。他明明提前考察过陆府今夜无人看守,怎会突然……
“阁下来势汹汹,见得可比我们胆大多了!”
“大胆!居然敢对王爷出言不逊!”
有人厉声呵斥。
未清狂并不识得什么王爷,但等目光落到他腰间佩戴的剑上,就明白了一切。
原在古时,曾有一打铁匠为了追求其完美,斥千金行万苦费劲一生精力,用深谭里的玄铁打制了上好的雌雄双剑。
后来,雌剑锦瑟剑被魔教所得,落入未清狂之手。
而雄剑无端剑则在皇家,后被先帝赐给了自己最疼爱的胞弟——景王爷沈晏忱。
见剑如见人,好的仵作可以判断伤口的痕迹,分辨出凶器大致轮廓,好剑剑锋独特,更是容易留下把柄。
这也是未清狂不常用剑的理由。但对方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十分坦荡,毫不避讳。
未清狂握着修一的肩膀,劝他先别轻举妄动。
今晚的他们明显是着了别人的道。
陆家相遇针锋相对
大越贵为大国,发展起来远超周边小国。若说魔教同武林是敌对,那大越朝廷就是中间的旁观者。
前些时日越帝升霞,新帝登基上位,朝政紊乱民不聊生,江湖各大名士对此众说纷纭,直道大越气数将尽。
两人八竿子打不着,未清狂自不会对这个王爷有过多了解,甚至可以毫不避讳的讲,要是没有那把无端剑,未清狂连沈晏忱是谁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