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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在继续叫嚣:“他魏清狂这么杀人无情,连自己的外祖一家都敢下手!”
有不知情的人问:“外祖一家?那魔头莫不成跟郡王府有什么关系?”
那人讲得有理有据:“那会谁人不知郡王夫妇养了只白眼狼,对外说是消失了,那还不是躲着在给魏如谦那鬼魔头生孩子。
她要没生下魏清狂那个大魔头,如今哪有那么多祸端!”
“哦……我懂了,魏清狂肯定是想报复郡王府对郡主的遗弃,才大义灭亲了自己外祖一家!”
“那郡王夫妇要是泉下有知,不得恨死了那女的。”
“什么女儿,那明明是个不祥之人。”
他们的话愈演愈烈,在未清狂心里彻底点着了火,灭都灭不下去。
哐当一下巨响,未清狂奋起揪住那人脖颈,越掐越紧:“你有种再给本座说一句试试!”
大庭广众之下突发这些,众人都吓了一跳。未清狂带着帷帽,其他人看不见他的脸,那人也不知自己怎么得罪对方了。
“咳咳……咳咳我……救命啊……”
“快撒手啊你!”有力气大的人冲上前去,使劲用力,但就是死活都掰不开未清狂的手。
慌张之下他手一歪,竟直接当场揪掉了未清狂的帷帽。
“哈——”
一阵惊呼声中,一人喘着大气叫道:“魏清狂,居然是魏清狂!”
他眼尾一抹猩红,脸上的愤怒迸发而出,未清狂用力看了过去,那人原是在宁坚汕寿宴上,讨伐过自己的其中一人。
一人提刀愈行刺过来,未清狂躲闪不易,刀锋从脸上狠狠划过,顺带着发丝割落在地。
未清狂愤恨之下手里力气猛的攥紧,手里那人竟被活活掐死,人们吓得四散逃去,却发现未清狂却早已堵在门口。
客栈里满是血腥气,未清狂彻底控制不住自己。那些人对逝者不尊,张口闭口对母亲就是“白眼狼”“不祥之人”,要他怎么能容忍。
锦瑟出鞘见人就杀,墙上地上皆是血迹。
客栈内死人无数,官府赶到现场时,都被几经吓呕,而未清狂早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
事情的发展的确如沈晏忱所想,但听见外人的津津乐道,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那些围观群众将所有事说得有理有据,听者皆感慨未清狂的冷血无情。
客栈内死伤无数,魔头杀人一下传遍大街小巷。
沈晏忱这才知道未清狂同那郡王府的关系,但他知道对方并不是如此冲动之人,能让他变成这样,那些人是有说了多难听的话。
大漠境内满大街都贴上了通缉画像,各个出城口更是重兵把守,为的就是能早日擒拿住魏清狂这个杀人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