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衍长得本身就同西琴有些相似,只要稍加掩饰之下,武林大会上他还不算孤立无援。
“别出错就行?你的心可真大,”历烊看了他一眼。
“纪长月墨守成规,对你断不会有半点手下留情可说,你若不对他严点,到时你们两一起死都没人给你们收尸。”
闻人逸则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纪长月那个老顽固冥顽不化,他不就错杀个人嘛,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吗?
反正……他又不是头一次杀人。
“此人你怎么作何打算?”话题不自觉引向躺着的修一身上,闻人逸喉口滚动似有话想说。
历烊则是不予理会:“他予我还有用处,我还犯不着现在就杀了他。”
看着修一被历烊带走,闻人逸也深知他是九死一生。
一边的陆知衍手势不减,手里长琴依旧:“如此恩将仇报者,势必诛之。”
也不知他是在说谁,闻人逸眼神轻蔑:“你是还嫌不够乱,四处都想添把火。”
“我哪敢的,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
陆知衍不想与他多说,抱着长琴就走,任由身后的闻人逸在那阴阳怪气。
宁坚汕杀他全家,自己如今茍活下来,就必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闻人逸切的一声离谷而去,独自去往一处。
屋内女子安静打坐,对他的到来不在持有反抗之心:“你还想关我到什么时候?”
闻人逸见她从刚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逆来顺受,深为满意。
他眼里的热情如火,手里却很不安分:“师姐是想去哪?还是想着去找什么人……”
女人突然发了脾气,推开他就是大吼:“闻人逸!”
闻人逸一把抱住她,深吸一口她脖间的长发,看样如痴如醉:“师姐还是这样深得我心……”
“你要是还敬我是你的师姐,你就放我出去!”月如涯发了火,她已经消失了那么久,长月涯内肯定会乱作一团。
他们脸颊相贴,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是对恩爱恋人。闻人逸用计将她骗来此处,此后就将她困在此处。
他越发放肆,逐渐过分,完全不像她之前那个黏人的小师弟。
“你想去哪?”
闻人逸魔怔般轻声道:“喜欢魏如谦的月如涯已经死了,你是我的阿月,才不是他们的月宗主,谁也带不走你!”
月如涯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脖子上的掐痕还在隐隐作痛,她的身后男人和她寸步不离。
“欺负你的人都得死,谁都一样!”
闻人逸拽着她头发,曾经看人都明亮的双眼已没当初的清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雾蒙蒙。
房屋周围有结界所在,外人根本看不见这里,女人压抑的哭声声声传入他的耳朵,闻人逸听着愈加兴奋,狂妄。
那一头未清狂回到教内,随之而来的是一堆账本要他处理,问起修一行踪,手下人对此却不知情,只是说好些时日未见到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