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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里,男人当初折服身姿,甘愿受罚扫尽落叶的一幕还在她面前不断重演,命远捉弄人,在魏如谦走后,她恢复了所有有关过往前尘的记忆。
那个男人恐怕都不知自己无形中,帮助了她。
“真是荒谬至极!”历烊倒很是不屑,“所以你此番前来,是想让我放过魔教别做梦了……”
孟婆的眉头紧紧皱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对历烊所说的魏如谦迫害他一事,则有别的看法。
“你就这般认定当年你投胎失败,就是他一手所为”
……
殉情鸳鸯长相眠
还在场的人走的走,都不想留下来看这场闹剧,宁坚汕本想借宁沅的手解决掉陆知衍,但他显然小瞧了宁沅。
手腕不受控制挥舞,牵动着剑身朝心上人而去,宁沅一手死死抵住,事情到这地步,她才发觉到异常。
怎么回事?
事情的走向不遂她意,宁沅手里动作一闪,长剑在空中明显顿住,台下唯独些人议论纷纷。
宁坚汕表情冷厉,心里却有种莫名的不安,但最后他还是狠下心来,指尖泛白一划,无形中宁沅的手作势回躲,实则背过去,用另一只手握剑。
潇潇划过空中,宁沅眼看着长剑临近陆知衍的心口。
“不要——”
宁沅彻底急红了眼。
众人屏气凝神,宁坚汕下垂的嘴角重新扬起幅度,可在这时,让所有人万万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剑锋只触及陆知衍的衣襟,稍稍多了那么一寸,都会要了他的命。
宁沅以身破除控制,只见台中炸开嫣红一片,四周都为之颤动。
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两人左右震开,这场本该以平手结束的战争,最后却在众人眼底,以两败俱伤落下帷幕。
……
高台上的宁珏发觉不对,那缠着纱布的手,伤疼得难耐,快愈合时仿佛有万只蚂蚁在撕咬,但他还是奋不顾身飞身下台。
尽管宁沅用尽余力扭转剑锋,陆知衍还是当着她的面受到波及。
哐当一下。
陆知衍直接撞到边上的擂鼓架上,大鼓掉落发出巨响,那人脖颈缠绕的白布猩猩点点溢出血渍。
“唔……”
陆知衍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悲鸣。他含着最后一口气往前爬,身上那身白衣早就脏乱不堪,如跌落尘世的高洁。
……
宁珏双目充血般睁大,快了,就差一点点!
眼看着距离愈加接近,却又止步在那。
在众多双眼睛底下,那剑峰扭转直冲宁沅,竟直接从她的心口处狠狠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