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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成亲那么些年,好不容易迎来了属于他们的孩子,若孩子在此时发生了什么意外,保不齐朝臣会说些什么。
“怎么会无缘无故大出血?那些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
妺嫃摇头,她也是道听途说。“公主府里的那位一听说也坐不住了,昨晚儿就连夜进宫去。”
此事惊动了宫外的大长公主殿下,皇宫内的风声才会流传出去。
听得风声的还有远在魔教的未清狂,一听离冤出事他当即就坐不住,要不是有玉观音及时稳住他,他可能会闯入皇宫。
未清狂武功高深,要想出入皇宫并非难事,可他一去只会火上浇油,还会扰得皇宫上下不得安宁,要是惊动离冤,那才是大事。
他已经整夜未眠,面色凝重而有些苍白,和未清狂一起的还有玉观音。时至今日,早说什么都不能让离冤去冒这个风险。
“女子生产或多或少本就有风险,皇宫内的太医想来也不是无能之辈,离冤肯定会没事的。”
玉观音话是说如此,可没听见准确的消息,未清狂还是放心不下。
外头难得风雪一停,艳阳高照,太阳悬挂之上刚好正午,皇宫内终于传出新的动静。
“宫中传出消息,离冤姑娘已经脱离危险……”
外头探听风声的人回来,未清狂听见这话,终于可以放下心里。
“可……,可是……”
未清狂抬眼看去:“可是什么?”
那一头的皇宫内安静如云,奴才们低着头不敢打听什么,却能明显感受到宫中随之而来的怪异氛围。
沈彦卿的脸上没有喜得孩子的高兴,他心事重重地守在离冤身边,周围的奴才勒令退下的退下,但他清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龙胎虽已经诞下,但皇后娘娘母体亏损严重,已经伤其气血和根基,怕是日后想再生育龙胎,会是难上加难。”
离冤至今未醒,李太医说的凿凿有据,他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外头候着的人各个低沉着头,整个皇宫都被一股诡异笼罩,不过一会儿,里面就传出动静。
离冤刚生产完的身体很是虚弱,沈彦卿扶着她在床榻上坐起,看着离冤没有半点血气的脸,他的心里唯有心疼。
“你怎么了?”离冤伸手摸他的脸颊,动作轻而无力:“脸色怎么这么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生孩子的是你。”
沈彦卿握住她的手小心蹭自己的脸,他鼻尖发酸,垂眸极力掩饰住眼里的泪意:“看你没事高兴的……”
可看他的表情和高兴半点不沾边,离冤察觉到不对劲,殿内怎么半个奴才都没有朦胧中她好像都没听着孩子的哭声。
“孩子呢?我想见见我们的孩子……”
……
孩子……,是啊,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