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丈夫,但是比那五年幸福。
傅糯糯睡醒了不哭不闹,见两个哥哥都还在睡觉,她开始搜寻自己妈妈的身影。
看到刚洗漱出来的傅南烟,她伸出手求抱抱。
把小家伙抱起来时,她习惯地蹬了蹬腿,软软的小手勾住傅南烟的脖子,脸颊凑过来贴了贴。
傅糯糯:“妈妈,香。”
等她们从浴室出来,厉朝和厉则也醒了。
一家四口吃过早餐后,傅南烟带着女儿送他们去幼儿园上课,期间厉呈爵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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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热搜已经全部撤了。”
严冬见自家老板脸色阴沉,心里忐忑,这是怎么了?
昨晚一夜没睡好的厉呈爵,刚结束一个国际会议。
他揉了揉不舒服的眉心,“孩子们去幼儿园了?”
严冬点头,“夫人亲自送去的。”
厉呈爵摆了摆手,让人先出去。
严冬不放心问道,“厉总,让陈医生过来一趟给你看看吧?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厉呈爵淡淡开口,“我没事。”
办公室恢复寂静。
他去抽屉拿止疼药,结果已经空瓶。
厉呈爵又重新拆了一瓶新的。
这两年他头疼的毛病越来越严重,常常依赖止疼药的功效才能勉强稳住。
十分钟过去了,头疼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现在,连止疼药都不顶用了。
傅南烟之前给他的助眠熏香已经用完。
他从没低过头,也没打算问她要。
熨烫笔挺的西裤下,一双修长的大长腿微微屈膝,姿态慵懒地靠在办公椅上放松。
厉呈爵拿过桌上的全家福看了一会儿,放回去时又变成了清冷疏离的厉总,继续下一个会议。
可是等到会议结束后。
他的状态仍然明显没有好转,头疼欲裂,就像有好多把锤子在不停地敲击他的大脑,痛苦不已。
严冬立马把人送去了厉家名下的医院。
趁着厉呈爵挂水休息的间隙,他去走廊接电话处理工作,转身恰好看到傅南烟进隔壁病房。
如果没记错,隔壁是宋家刚找回来那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