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青青表叔地下有知,此刻怕是气的坟头都冒青烟了。
柔弱的少女被老人插地失神,嘴中无意识地哀婉娇啼,脚趾头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已是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
“表叔求您,快弄吧!我,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
老人却残忍一笑,将少女无力的躯体翻转过来,叫她跪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
按住少女莹白圆润的臀部,陈留从后头再次干进王青青的身体里,把王青青撞的只往前扑,无奈只能抱住那冰冷的木头椅背,趴在椅子上咬牙忍受表叔的奸银。
陈留的奸银节奏依然强劲,他的力气大到把红木做的厚重太师椅都撞的吱嘎吱嘎响。王青青摇摇晃晃,木头又冷又硬,膝盖跪红了一片,与此相反的却是下面灼热的温度和连绵不断的快乐。
王青青迷醉地靠在椅背上,木头冰凉的温度贴上她滚烫的脸,叫她舒服地哼唧了下。
从这样背后侵入女人的性交姿势,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老汉推车。再看陈留站在少女背后钳着女孩的腰,狠命耸动,便觉得这个名字当真是形象又贴切,妙极了。
一张太师椅,王青青就被表叔玩的几欲升天。
陈留把她困在椅子中,换了好几个姿势,折腾地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里鼓鼓胀胀全是表叔的牛奶。表叔在她体内足足弄五次,才彻底软了下去。牛奶从饺子皮两侧漏出,糊地大腿到处都是粘糊的液体。
陈留松开王青青自己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一次性干的太过的副作用此刻便显现了出来。他现在腰腿酸软无力,一动也不想动,比干十天活还要累。
可他绝不后悔!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比起有一天没一天地活着,狠狠地干透自己的侄孙女,抒发了自己积累多年的阴暗和欲望,这么点代价他还是乐意支付的。
王青青腰身酸软,双腿无力地回到叔叔家,疲惫地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陈留再也硬不起后,却依然把她拖进浴室里,打着事后清洁的名义从头到尾又把她亵玩了个遍,现在她是真的疲乏的随时都要睡了过去。
她真是身心俱疲。
表叔当着她的面删掉了一半的照片,明显是色心未死,想再寻机会。这终究是个隐患。
还有她体内那些秽物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那外翻的下面如何与老刘解释?
王青青昏昏欲睡之际,依然担心着这个问题。难道要故技重施吗?
好在,一觉醒来,王青青至少不需要再担心解释这个问题了。
因为她的月经来了。
这叫王青青松了一口气。
这下她既有正当理由拒绝老刘的求欢,又说明自己没有怀孕,都叫她一阵轻松。
最近被诸事纷扰,她竟然忘了姨妈快来这件事,也难怪这两天她就容易精神不济,腰腹酸胀。
这对老刘来说无疑是个噩耗。
他已经被禁多天,本盘算着这两天也该重新开荤了,迫不及待地赶回来想和小王青青翻雨覆云,推门见小王青青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告诉他她月事来了,简直是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浇地他是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