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书房里,尽是齐乐粗粗的呼吸,秦航隆秉住呼吸继续说道,“至于后来的相片没有出处,经人鉴定,是ps的。”
砰!什么砸在墙上,粉身碎骨了。秦航隆看不清楚,只见齐乐猛地站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容——柱——妍!”
秦航隆把头放得更低,他这条池鱼注定要被殃及了。
“乐少,要不要直接把她抓过来?”秦航隆真不明白若是喜欢,直接上了不就行了?需要这么劳师动众吗?齐乐想的东西真不是他所能理解。
“做好你自己的!”齐乐背对着他,用种玩味的声音说道,“别以为你做的那些,我不知道,不准再去为难她,否则……!”最后两字齐乐咬得很重,这个女人只有他才能骂,只有他才能打。
“出去!”齐乐挥了挥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等等,从今天开始,她少个毫毛,唯你是问!别忘记你是谁的人?”
秦航隆出来后,后背的衬衫湿漉漉的黏住了皮肤,一点也不好受。容柱妍,我问候你全家。他愤愤不满地上了直升机,居然让他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保护这个傻女人。
那飞机轰鸣声在他耳边响着,却不影响他的思考,现在最麻烦的不是韩泽宇,看样子就知道,韩泽宇已经是容柱妍的过去式,最让人头痛得是,李云绅,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容柱妍走得很近。
明明很普通的女人,又没有强大的家庭背景,也没有很好地学历,更没有丰富的工作经验,重要的是,并不温柔,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容柱妍同样吸引了自己的眼球,不管之前他自己怎么刁难,她总能很好地应对,甚至做得更好,让他挑不出任何毛病出来。、
无疑,这是她吸引自己的地方。秦航隆苦笑了一声,望着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的亮光,她就像棵野草一样顽强地生存,却不卑不亢。
其实,她长得还真不赖,穿着工服也让他久久地失神,那身段,那容貌……,秦航隆忍不住在脑海里偷偷地想象了下,耳根立刻红了一大片。
秦航隆深吸了口气,可惜了,是乐少囊中之物,谁也没有机会,他打赌,包括李云绅也没这个机会,只是那女人还不知道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已,不过一切都难说,乐少不是有悦小姐了吗?或许自己还有机会努力一把。
山高皇帝远,那么远的距离,齐乐难道还能时刻看着她吗?秦航隆嘴角不由自主地勾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谁说我啊?我连打了几个喷嚏,难道我妈挂着我了?自从过完年后,我似乎还没给她去过电话,我拿起电话给白晓玉拨了过去,竟没人接听?这个时间段能去哪里了呢?
我再拨后,电话出现了一把男声,我紧张得心里一窒,我打错电话了?只0。1秒我就否认了,那这个男人是谁?
“白晓玉呢?”我一想到有可能是我妈的老相好,我的语气一下就不善了。
“她喝醉了!”男人不温不热地陈述着事实,却让我火了起来,这么大个人了,还喝醉酒,重要的是还在那个男人面前,真是恶心到我了。
“叫她听电话!”我很不客气,现在是晚上九点,我可不想他们又发生那些污秽的苟合之事。
“你是啊妍吧,放心,我会照顾她的!”男人说完没给我任何反应就挂了电话。我气得牙齿咬得胳滋咯滋地响,这算什么鸟事,再打,那电话就没人接了。
我想不明白白晓玉那是发哪门子的情绪,还夜晚送上门呢?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这么晚了?会是谁啊?
人有时候就是那么犯贱,是你的时候,你又不珍惜,不是你的时候,你就死死纠缠,我看着站在我门口的韩泽宇就是这样的感觉。
一阵浓郁的酒气冲鼻而来,我才发现韩泽宇的神情不太对劲,习惯性的话语冲口而出,“你又喝酒了?”
韩泽宇沉重的身体一下全部靠在我身上,真沉啊!我倒退了几步,弓着脚才撑起这具沉重的身子。
韩泽宇把头搁在我脖颈处,烫烫的,“妍妍,是你吗?”
“妍妍,我不能没有你!”
“妍妍,我爱你!”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以前该说的时候他怎么就这么吝啬呢?现在得我听了这话,不痛不痒,甚至有点难过,如果说不能没有我,爱我,为何还要招惹那么多女人?
果然,爱在嘴巴里是最不能信的。我轻轻叹了口气,“你醉了,我叫的士送你回去!”
我总不能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我卵足了劲才把他抵到泥墙上,让他靠着墙,却累个半死,
他醉得厉害,靠在墙上的身子一下滑落在地上,嘴里还胡乱地喊着,“我没醉,我没醉,我没醉!”
醉猫会说自己醉吗?我才迈脚,就被什么抱住差点就扑街,是韩泽宇抱住我大腿,“别走,妍妍!”我心一软,脚不动了。
他又继续说道,“是不是那个廖亦雅说我什么坏话,不要信她,她就是疯子,疯子,她妒忌我爱你,因为我从来都不爱她!”
我被这话气个半死,“混蛋,你才是个混蛋!”举脚踹了他,他就如一个布娃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