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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4章（第2页）
女人犹豫地坐下。
“这么多年你都在哪里？”
姜眠的问题让女人身体瞬间紧绷。
过了许久，她才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姜眠垂眸轻笑了一声，随后突然变了脸色，眼神凌厉地看着她，“田月华女士，这么多年你都在哪里？”
女人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
“玲玲的母亲，田月华女士，我没说错吧。”
女人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开始颤抖。
姜眠起身站到她面前，“我觉得你应该说点什么。”
女人深吸了口气，抬起颤抖的手摘下了口罩。
口罩下面女人的脸非常美丽，只是略显沧桑。
她声音沙哑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一直想盯着付玲玲看，但又不敢一直盯着她看，而且付玲玲跟你说话的时候，你表现得很紧张。”
“当然，让我产生这个猜测的是你看付玲玲的眼神，你看她的眼神就是母亲看孩子的眼神。”
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田月华失笑，“你太聪明了，跟你父亲一样。”
姜眠脸色一变，“你认识我父亲？”
田月华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有些慌乱地说道：“我很多年前见过他。”
姜眠眼睛眯起。
不对。
她在说谎。
姜眠正在思考的时候，田月华突然跪下了。
她吓了一跳，连忙弯腰去扶她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