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笑虽然以前是立志做“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闲云野鹤,由于聪明对什么事情都没太大的兴趣,但是他毕竟是男人,而且面对此情此景,就算是圣人也不会忍得住的。
而且他从看到慕容昭阳的第一面起就对他有了极大的兴趣,更何况现在这驾御天下本是英俊无匹的一国之君喝醉之后就在自己面前显现这么妖媚迷人的表情,他居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自然反倒点燃了他的熊熊欲火。
是你先勾引我的哦!
就在东方笑理智快崩溃决堤化身为狼时,慕容昭阳竟然吐出了他的手指,咂了咂嘴,吐了吐舌头,“不好吃……好难吃的凤爪……”
皱了皱眉,喃喃着转了一个身又要睡去。
这句话竟似一盆三九寒冬的冰水泼到东方笑的头上,当即把他的欲火浇得连身上冒的烟发出的滋滋声都听得到似的。
凤爪?他居然以为在舔鸡爪!
而且更打击他的自尊的是——他居然是以为自己在舔鸡爪才又咬又舔得那么津津有味的!
拜托,他的一双纤纤玉手哪一点像鸡爪来着!虽然他的字叫凤羽也不至于手就叫凤爪吧,还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来调侃他的一双完美无暇的玉手呢!更何况是被一个醉得神志不清的人!
亏他还为他刚刚的舔弄心荡神弛心猿意马的,还以为是他风流惯了的乖巧和下意识的勾引,现在才发现敢情是刚才酒喝太多没顾上吃菜呀!
去!你饿了,我还更饿呢!
本来,东方笑虽被慕容昭阳误打误撞的舔弄所迷惑,但也还顾及到他一国之君的地位和两人相识也还不久,这么快就把人吃干抹净似乎有点操之过急也太过莽撞,也就只想一亲芳泽而已,现在被慕容昭阳那句把他侮辱成动物的话一激,倒是再顾不得什么,怒向胆边生地便要动手剥慕容昭阳的龙袍。
只见那慕容昭阳也不反对,放开手脚成大字形地躺在床上,也没个睡相,就任由他动作,也许他还道是往常的宫女为他宽衣呢。
呵呵,还把他当仆人了不是,东方笑活这二十几年来才知道这面前的人就是得寸进尺的最佳写照了。于是更加恶狠狠地撕拉着他的中衣,那皇上的衣服也不知是特意的手工还是由于慕容昭阳方才酒醉乱滚的缘故,衣结竟似打了死结般难解,东方笑正在气头上,拉扯几下便没了耐性,一时火起也不顾什么后果就大力一扯,登时那衣服便“嘶拉”一声裂成它的原始状态——几片布料。
由于用力过猛,东方笑的指甲还在慕容昭阳的胸前留下了几条抓痕。
“痛……” 慕容昭阳喃喃地念道,东方还道他要醒来,没想到他反而没事一般地翻了个身,手一甩,倒是本来还缠在他身上的布条便落在了地板上,放眼看去,此时的慕容昭阳已是身无寸缕。
但他竟也不觉丝毫怪异,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习惯裸睡这个原因,还更说明一个事实——他习惯别人这样侍侯着他裸睡。
“英……你弄痛人家啦……”此时床上那不知死活的人居然又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英?是那天慕容昭阳坚持要点他为榜眼的西门英?
他连酒醉都还心心念念地想着那个男生女相的男人!连做梦都会梦见那个男人!敢情他连面前的人都认不清楚了还以为自己是他!
怪不得在谢恩宴上他会郁郁寡欢,会也不吃菜地就一个劲在那灌闷酒,还醉得一塌糊涂。原来是因为那个榜眼西门英称病没来所以才如此放纵自己……现在连喝醉了做春梦的对象都是他!
体认到这个事实让东方笑的心中更是百味杂陈。本来只是恼怒的心里现在虽然更加了些酸涩,但是动作起一点也没停下。
他侧躺上床,伸手便要把侧身向里的人儿扳过来。
“英……” 慕容昭阳只是鼻音很重的应和了一声。
东方笑却一点也没有善罢甘休的痕迹,抓过慕容昭阳的下巴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英……” 慕容昭阳只是鼻音很重的应和了一声。
东方笑却一点也没有善罢甘休的痕迹,抓过慕容昭阳的下巴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如暴风雨般既疯狂又猛烈,一般人早已承受不住,但是眼前这个躺在床上醉得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却明显不是一般人,慕容昭阳不但没睁开眼看看眼前狂吻自己的人是谁,反倒伸出有力光猾的双手绕过对方的脖子,从背后把对方搂住,更往怀里靠,舌头也不闲着,还相当有技巧地与东方笑舌吻起来。也不知道是否平常都习以为常了还是又梦到了什么香艳情事。双手还相当不安分地慢慢下移到身上人的臀部,又按又揉地大吃起豆腐来。
看来就算醉了眼前这还真不是个省事的主。
虽然东方笑关于情事的经历并不如慕容昭阳般丰富,但是自信自己还是可以驾御一个酒醉的人的,但是竟在一时之间被慕容昭阳的吻摄去了心神,竟在一瞬有一丝慌神,就让他占了便宜去。两条滑嫩的舌头互相嬉戏起来,竟不知那溢出唇齿的汁液是谁的更多一点也无暇去思想,东方笑就让慕容昭阳得逞地吻了又吻,不觉舌头竟有点发麻了,脑袋也迷迷糊糊的。
“行书,你的吻技还是一样清涩呢!”发觉身上的人儿对这类情事的生疏,慕容昭阳叹了一口气,反身将身上的人压在身下,眼也不睁,继续吻着面前人儿的脸颊、颈项、胸膛……
行书?又是哪位?
这眼前的人究竟和多少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