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没想到一个奴才也敢声讨自己,当即变了脸。
“大胆,你什么身份,敢在主子面前这般嚣张?”
九儿冷笑,“正义面前无贵贱。”
秦淮景怒视姜岁欢。
“你就由着这奴才胡言乱语?”
手捻佛珠的姜岁欢小幅度地打了个呵欠,神色有点不耐烦。
“九儿只是陈述事实,你急什么?”
“你……”
挥了挥手,姜岁欢不想再多说一句废话。
“好了,你的诉求我已收到,没别的事就先回吧。”
“有点困,午休一会儿。阿忍,九儿,清个场。”
秦淮景越来越恼。
“姜岁欢,逃避现实没有意义。”
接下来的话,被两个婢女挡了回去。
“既然该说的话已经说完,将军好走不送。”
秦淮景岂肯轻易离开,“你是不是以为我在与你开玩笑?”
姜岁欢将白猫抱入怀中,在它下巴上轻揉几下。
“所以你方才之言皆是玩笑?”
秦淮景:“当然不是。”
姜岁欢:“既然你没开玩笑,凭什么以为我觉得你在开玩笑?”
秦淮景:“所以你的意思?”
姜岁欢:“我没意思。”
秦淮景以为姜岁欢妥协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识趣就好,我素来不喜拎不清的女人。只要听从我的安排,自会给你安身之所。”
姜岁欢玩味一笑,“那就谢谢喽。”
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与怀中的猫儿一样娇气又讨喜。
秦淮景忽然对眼前这女子起了几分打量的心思。
数月未见,记忆中温润寡言的小妻子,仿佛比从前更加夺人眼眸。
腰肢纤细,肌肤瓷白,大大的眼睛里蕴藏着惹人怜爱的天真与懵懂。
眼尾处挂着一抹诱人的嫣红,让人生出一种难抑的情欲。
这样娇弱易碎的女子,果然更适合扔在床第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