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殿朝对方离去的方向就要追去,被凤西爵叫住了脚步。
“没用的,你追不上。”
楼殿这才上前询问主子的安危。
“那黑衣人可有伤到殿下分毫?”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人明目张胆袭击郡王,追究下去,可是死罪。
凤西爵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朝那人离去的方向看去一眼。
“才过去两日便沉不住气,还敢口出狂言说我不过如此,嚣张的脾气真是一点都没改。”
楼殿听出话中有话。
“莫非主子认得此人?”
凤西爵瞥了楼殿一眼,“你不知道她是谁?”
楼殿:“……”他该知道吗?
那位可是在他毫无所察的情况下,干倒十六名护卫的大神。
好在此人没下黑手,倒地的护卫只是昏迷,并未断气。
凤西爵并不指望从楼殿口中听到答案。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她刻意隐藏了真实的声音,连我都差点被她唬弄住。”
伸手摸向腰间的位置,空荡荡的。
代表皇城司最高权主宰的那块令牌,果然消失不见了。
楼殿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主子,黑衣人的目的难道是偷走你的令牌?”
凤西爵露出自负的笑容,“早就等着她来偷,果然还是上套了。”
“传令下去,皇城司关押司辰的牢房,给我多加三倍守卫。”
“一旦有人擅闯此地,不计代价也要给我抓活的。”
白五,你不会以为拿了我的令牌,就可以在皇城司大牢横着走吧。
知道你不会对司辰的生死置之不理。
还以为你会卑躬屈膝的来求我放人,没想到却想玩场大的。
真以为皇城司的牢房那么好闯?
被你处心积虑抢走的令牌,说不定会成为你的催命符。
事实却狠狠打了凤西爵的脸。
关押司辰的地方的确加派了三倍的守卫,他也亲自在牢房门口等着迎接那位的到来。
直到午夜时分,依旧不见有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