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也都是你的主使?”那微颤的手指有着不信。欧阳就齐说什么也是多数年轻人效法的楷模,他怎可能会做出如此卑劣的行为,只为人主宏达?
“现在懂了?”他挑眉。
“我……我……我要告你I”张力宏颤着声音。
“告我?你有什么证据告我?勒索?还是下毒?没凭没据的,你认为有多少人会相信你说的话?”他冷笑着。“想跟我玩也得要有一点本钱。”
“欧阳就齐,你会遭到报应的!”张力宏泪水乍止。愤意上身地朝他大吼地诅咒。
从没想到,他张力宏立于商场数十年,竟会敌不过这名年轻的晚辈;更没料到现今社会竟然教会欧阳就齐
为达目的,要不择手段的错误理念。
“报应?哈哈哈……”瞬间,欧阳就齐狂笑出声。
“就可惜时机未到呢1哈哈哈……”
市郊——
一座宽敞、所有设施皆符合国际标准的室内滑冰场,在今天坐满了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与选手。
周身情绪处于鼎沸的高昂,似乎与她隔绝。
凝望着眼前的银色舞台,待于场边等候指示的银衣红颜,顿时唇角轻扬。
她黑发轻挽。然而,稀疏垂落的柔细发丝,在室内空调的吹袭下,正轻飘地拂过她美丽的脸庞,楚君伊轻轻抬手撩过。
参加过德国大大小小的滑冰赛会,她珍惜自己在德国所闻出的一点成绩,也感谢德国所有长官对她的爱护与疼惜,更感谢他们承认她的实力,愿意让她一名东方女子,代表德国出席三年一次的奥柏林赛会。君伊十分庆幸自己能在奥柏林赛所限制的二十岁届龄之前,滑进这个美丽的银色舞台。只是——五年了,她离开台湾已整整五年了。黑腔中,有着一道水影掠过。
谁能了解一个未满十三岁的小女孩,只身一人离乡背井来到德国参加严苛训练的寂寞?她微抿红唇,眼中光芒渐淡。
十三岁的寂寞没人懂,那十八岁的落寞可有人怜?有人惜?她轻合双眸,以求褪去眼中乍起的湿意。
她好想回台湾,好想好想……但是——
早在父母因一场飞安事故死亡后,她在台湾就已没了亲人;或许,她将像蒲公英一样随风飘荡,永远也回不到原来的枝梗上了。
这时,赛会司仪透过麦克风传出的声音,唤回了君伊似已飘远的思绪。敛下眼中的淡淡愁绪,她转过头,看向后场的工作人员。
一见对她举起的手势,她掩下心中所有的落寞与凄然,深吸口气昂首向前。
她告诉自己——
在今天,在这里,在这时段,她是主角。
是的,在这一刻,在这银色舞台,她,楚君伊是唯一主角。合起水亮黑眸,她等待着熟悉旋律的响起。虽然,无法代表台湾出赛,但是她可以让跟了她五年的国语情歌率先跃上国际。楚君伊不断地在心里重复哼唱她所熟悉的旋律。
这时,一串音符已然响起。:)
张开黑眸,在瞬间,她绽开了一抹淆新笑靥。因为只有在这舞台上,她才能笑得自然而真心笑得亮丽而灿烂。
朵 朵 朵
在最后一位参赛者登场前,到场加油的德国群众,不住的低头讨论:她会不会为德国戴上一面金牌?
自五年前,扬名全球体坛的德国滑冰教练布朗卡非。在到台湾旅游回国而意外带回父母双亡的楚君伊后,她黑发红颜的俏模样,顿时在德国滑冰界刮起了一阵美丽旋风。
而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德国人民对她也由起初的排拒、怀疑,进而接受,乃至今天的疯狂拥护:她那回旋于冰上的清新笑靥,几乎夺走了他们的心,而令他们深深为她而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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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的奥柏林金牌滑冰赛,终于要在今天落幕了;只是,越接近尾声,他们的心就越感浮躁。因为.他们都迫不及待的想再见到他们心中的美丽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