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男人的桃花眼儿斜睨着对面一脸冷酷无情的男人,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许的状况。然,冷酷无情的家伙,那张冰山脸,哪看的出情绪啊。
他只是慵懒的倚在座上,凤眸微眯,却自有一股凛厉的王者之气澎湃而出。刀刻般的五官,突然间绽放一抹优雅的笑容,对面温雅的男人当场就眼前一亮。只觉得万朵花开,朝阳突现。可,男人旋即收敛了笑容,那温暖的感觉立马消失……感觉,就如千里春阳瞬间冰封。
温雅男人哆嗦了一下,“嘿嘿,我多嘴,我好奇,我不应该问的。咳,五哥喝酒。”
冰雕男人没接酒蛊,而是斜挑他一眼,“前二天父皇还在问我,去北疆的人选定下来没有,我想,现在也应该定下来了。”
温雅男人一听就苦了脸,“五哥……我不去北疆,那破地方,鸟都不停留的,让我去叛乱,这不是让我找死么?”
男一露一下面,咳,外貌之类的还没描他。暂时就一冷酷正经的样子,到这儿,亲们大概能猜测出女主被下药的幕后操纵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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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入春香楼
看皇甫修不吱声,皇甫宁赶紧道歉,“我嘴欠,我就是欠修理,我错了,大错特错。我怎么可以对某些不应该过问的事情好奇呢?天啊,今天回去一定要自我反省……我要向天惭悔我所有的罪行,我要向天请罪……”
越说越离谱,终于,座上那个冷酷的男人脸色有些许的破冰。不耐烦的哼哼一句,“我又想起来了,父皇说,这人选,还得再定。”
这话可算让皇甫宁内心的石头落下来了,兄弟俩再度喝起酒来。没一会儿皇甫宁嘴欠,又问起了皇甫修最不乐意面对的现实问题。
“五哥,这一次你待选太子妃出了这样的丑事,父皇还得为你挑个太子妃吧。估计,还得是花丞相家的哪个丫头。不过,我听说花家的清清很不错。”
这一次皇甫修只是微拧了拧眉,一道威严的眼神掠过还想要喋喋不休的皇甫宁。后者赶紧自动闭嘴,“哈哈,喝酒,喝酒。”
***
服了二剂药,柳岑溪的伤寒之症好了许多。虽然还咳嗽着,但也能勉强座起来了。
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她看着披头散面,还在为自己煎药的女儿,这个坚强的女人,终归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花怜爱还很不习惯和这位异世的娘亲相处,一看她流泪,内心就相当的不自在。她尴尬的站在一边,“娘亲……娘亲,你是不是哪又不舒服呢?”好吧,前世她可是个没有娘亲的野丫头。也就是个父亲相依为命,现在也不知道父亲……有一丝伤感浮上心间。鼻子一酸,眼泪便涌了上来。
看她这样,柳岑溪只当是她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而惭愧,她轻叹了一声。“怜爱呀,这件事情,其实娘亲想明白了。哪会是你做的出来的事呢?这里面,只是有人……给你下了绊子。怨我呀,没想到……她这么狠的心,生生的把你给毁了。”一说到难过的事儿,柳岑溪又气又急,当场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没想到这个娘亲大人还是很知晓事理的,花怜爱感动的为她顺气。
“怜爱,娘亲是真的老了呀,唉,可为了你,我们一定要站起来,人家不想我们好,咱就得走出一片天来。娘亲以前管理府里也管理的很好。我就不相信了,这天下,能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通地了解,花怜爱才了解到,自己这个娘亲,也不是简单的女人。生在商业世家,娘家有着天下巨富之称。虽然不能和前面三甲子富人相比,但也排在了第四位富家人选之位。
嫁给花老爷子,也一直打理着花家的产业。这些年来,哪怕花老爷子再怎么有权势,可她花 奶的地位一直巍然屹立。之所以会稳座 奶的位置,一则是因为娘家权势富有,二则,也是因为她能力超群。
若不是发生了花怜爱这件事情,只怕柳岑溪会一直稳座花 奶的宝座的。
没敢说自己要去妓院上班,花怜爱在第二天早早出门,只是撒谎说是去见工,找工作。知道现在日子苦,柳岑溪也只能嚼泪目送女儿出门。而她,则倚在破庙听着小和尚念诵经书。
站在春香楼前,花怜爱的内心有着惧意,也有着好奇。现代的红灯区大酒店之类的,她也是知晓一些的。但是古代的么?还真不清楚。
09进楼做婢
清晨的春香楼,一片静谧,屋檐挂着的一排红灯笼,显示出它与别的商铺不同的意义。难怪,现代狎妓的地方,有人称之谓“红灯区”。或许,妓院挂红灯笼,也就有这么一层意思罢。
想想也无所谓了,在前世,成天和古装戏打交道,也曾经扮演过这种妓院的名伶之类的。现在进去当人的婢女,就当是体验生活了罢。如此一想,花怜爱抛却了顾虑,抬手敲打起厚重的门。
过了好半响,才有一个伙计从里面把门打开。阳光明媚的耀眼,他掩着嘴,睡眼朦胧的盯着面前的花怜爱,眼里有一缕不耐烦。刻意把头发遮掩了大半个脸的花怜爱,身上又是一件破旧的衣服,怎么看,怎么觉得象是一个叫化子。
伙计不耐烦要撵人,花怜爱下巴一扬,冷冷的哼出“是清伶姑娘叫我来的。”对于人性,她是知晓的,有时候你越是软弱,他便越是欺负人。尤其是在外面混场子的这类伙计。有时候你还就得跩的二五八万的,人才把你当成人看。要不怎么会“有人靠衣装”这一说法呢。有时候稍微的打扮一下,也是为了让自己在人前不至于掉了份,让人瞧不起……毕竟,在哪都是素质低的人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