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烧烤?”
“是啊,我通常喜欢把“肉”绑在一张铁制的案板之上,然后把“他”束缚在上面,随着下面的火越来越大,“他”挣扎的越厉害,肉“熟”的便越快,然后再往上撒些调料,那味道。。。。。”
“嘶。”
元来似乎想象到了什么,心中陡然一凉。
“怎么样元县令?是不是已经想流口水了,若是喜欢的话不如过几天随我一同回洛阳,我请你吃顿好的?”
武独秀似笑非笑。
“这。。。。大人玩笑了,下官毕竟身为这长安县令,怎么轻易擅离职守?”
“无妨,内卫请人旁人会理解的,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内卫抓人需要证据?”
武独秀的一双眸子突然凛冽了起来。
“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抓人?难道是下官犯了什么罪吗?”
“元县令何必明知故问?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吗?”
“大人,下官还是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用明白,去了内卫的诏狱,到时候你什么都会说的,无非是早一点晚一点的问题。”
“你们。。。。你们难道没有证据就胡乱抓人,难不成还要屈打成招吗?”
元来的一颗心彻底沉了下来,他真的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真的已经查到了他的头上,而且还如此的不按套路出牌?
“证据?我刚刚难道不是说了吗?内卫抓人不需要证据!即便你死了到时也只需我大手一挥批个条子,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个区区从五品的长安县令,有谁还会记得?”
“你。。。。”
“不用这么一副无辜的表情,你害了那么多新娘的性命,现在也不过是天理轮回罢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元来索性也就不装了。
“你觉得呢?”
“你想以我为引牵扯出李旦?”
“唔,差不多吧!”
“你们这些内卫的杂种果真是一条疯狗,李旦可是当今皇帝的亲生儿子,这种身份你们居然也敢构陷?”
“啪。”
元来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耳光直接便甩在了他的脸上。
“你的这条舌头倒是挺能说会道的啊?你说若是把它割下来做一道“爆炒猪舌”味道会如何呢?”
武独秀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若不是现在眼前这人还有用,他会直接将他千刀万剐。
“哼,割我的舌头?我怕你还没那个能耐,这里是长安不是洛阳,真动起手来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哦?是吗?幽离四怪,你该不会就凭那几个铁手团的孽畜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吧?
要不然试试看?
看看是你们能先胜了内卫还是我能先割了你这条不安分的舌头?”
“你。。。。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幽离四怪”几个字,元来有些不可置信,他与铁手团的颖王元齐的确有些渊源,所以当年在元齐在书信向他求助帮忙救幽离四怪之时他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