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从酒柜里拿了一瓶伏特加,这东西也不能消毒啊。
“找点水给我,兑水才行。”
“我口水行不行?”
“滚。”
他笑着,马尾歪向一边,然后跛着腿给我找水去了。“你这嘴开了光吧?”
“什么?”
“说什么有什么啊。”他从厨房里找到一个破碗和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面装着半瓶水,有些浑浊。
我已经不在乎这个了。
“你快说点其他的,没准还真能实现。”
“比如?”
“比如现在立刻让我们俩回家。”
“那抱歉,我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我把伏特加倒了一点在破碗里,又用手指和了一点水进去搅匀。
“尝口?”我把食指伸到陈歌嘴边,本来就是调戏一下他,没想到他还真张嘴含了进去。
“酒味不浓了。”
没脸没皮。
不过看在他长得还不错的情况下,原谅他了。
我端起破碗,把里面的“酒精”浇在伤口上,隐约间我都感觉我看到我的骨头了。可能是被疼糊涂了。
“快快。”
陈歌给我递上纱布。
简单做了包扎,我就打算这么着了。
“就这样?”
“就这样。”
我起身,拿起旁边烧的差不多了的烛台,“给个火。”
陈歌掏出一盒火柴点燃了蜡烛,“下去吧,不高,你跳下去,然后我把烛台给你。”
“行。”
我来到坑前,纵身一跃,落在地板上。陈歌把烛台给我,总算是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这地下室看上去像个储物间。空间很小,我敲了敲四周的墙面,都是实的。
那就说明只有这么大的空间。上面这块地板本来就是活动的,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变得脆弱。我们风风火火地闯进来,难免搞破坏。
我打开其中一个柜子,里面是一件婚纱。应该是是杰西娅的。还有一张婚纱照,是杰西娅和米托维的。
米托什还真是深情。
这里面没什么东西,只有这么一个柜子和一个箱子。箱子还上了锁,我撬开了。
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东西。很多很杂。
有他和杰西娅的照片,诡异的是,我找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邀请函,邀请人那一栏写的是米托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