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无二的婚戒,和他手上戴的是一样的,一朵玫瑰中心绽放出的红宝石,灯光下折射,栩栩如生,如同一朵真实在午夜绽放的露水玫瑰。
看他凝视了这么久,姜暖暖主动把手伸过去,“不帮我戴上?”
顾时洲抬头对她直白的说:“我那么爱你,这种仪式怎么能潦草。”
两人这会都是床上穿着睡衣,不修边幅的模样。
姜暖暖搂住他的腰,眼底闪烁着细碎的光,“怎么办?可我觉得时间刚刚好,我很喜欢在这样的松弛和幸福感下自然而然的做这件事。”
“我觉得这一幕特别暖心幸福。”她笑着说。
顾时洲红着的眼突然向窗边看了下,挺拔的鼻子吸了吸,真像个不知所措又幸福过了头的大男孩,全然不见在外头的那些伪装。
缓过了激动的情绪,他回过头的同时牵起她的手,给她戴上婚戒,又握着她的手盯着两枚对戒迟迟不放。
姜暖暖抽回手捧住他的脸,含着情,“我爱独一无二的顾时洲,我爱你。”
回应她的是迎着窗帘半掩的阳光下,顾时洲的热情拥抱与亲吻,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意,正在泛滥密密麻麻的痒意。
这辈子他没有走歪路也没有错过她。
重来一次,他终于得到幸福。
空气里都散发着甜甜的气味。
顺理成章的,两人在床上度过了一个完整的上午,顾时洲亲吻她,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她,卖力的表现让姜暖暖手攥床单,几乎失去自我发了疯。
卧室里传来的动静和暧昧的哭泣与喘息,被刚进办公室的秘书捕捉到,他立刻红着脸退出,并且给下面的接待员打去电话,委托她们告知在大厅里的傅诗柳再稍等片刻,老板正在忙着处理工作。
可她已经等不了,甚至十万火急了。
“就不能告诉他事情刻不容缓,很重要很重要!?”傅诗柳冷着神色问。
接待员见她的脸上还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巴掌印,感觉奇怪又客气的说:“规定在这,不可以。”
“你们就没跟他说,跟他结婚的那个女人就是个骗子,骗婚的!?”傅诗柳焦躁的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这句话除了让接待员看她的眼神逐渐不屑以外,根本造不成任何通融。
他们小老板多稀罕新婚老婆,不瞎的人应该都知道。
有很长一段时间,傅诗柳都在家等待约上顾时洲见面,单独跟他谈谈,耐心等待助理一连串的审批申报敲定时间,顾时洲也终于回来了,她终于约到时间可以见到他解决事情了,却在昨晚看见他跟姜暖暖已经领证的消息。
这让她怎么忍!
现在自己家里已经走投无路,一向宠溺教导她的母亲给了她一巴掌,大家都认为她和姜暖暖的容貌相似度,是最有可能拿下顾时洲让家里起死回生的人,家人的期望都压在了她身上,她自己都快要崩溃喘不上来气了。
好不容易熬到楼上说有空,就算被告知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傅诗柳也像是看见了希望的曙光火速上楼。
助理打开办公室的大门,顾时洲正坐在位置里给自己系领带,那慵懒的模样似乎才从床上起来,根本不像他们口中说的忙碌。
这种敷衍的态度傅诗柳不介意,走到办公桌的对面扬起微笑,温柔的说:“你才起来么。”
“我等你好久,不知道你有没有吃饭,就顺手给你带了一份楼下寿司店的套餐。”
她刚想把盒子放桌上,就听顾时洲淡淡说:“去沙发坐,东西也带走。”
傅诗柳笑容一僵,最后忍下脾气把东西放到茶几上,人坐下,再转头看台阶上办公椅里的男人,颇有几分仰望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