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老见多识广,您说说看,江宁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年纪轻轻便有这么大的学问。”
杨慎也道:
“是啊,
我在他办公室看到,他新编出来的中学课本,就有十多本,
据他所说,以后还要编写大学教材,实在是难以置信。”
这个事儿,杨锦麟当然也拿不准:
“听他自己所言,这许多学问,都是在太白山极顶修仙所得,
如此虚幻的说法,自是不可信。
不过天下之大,老夫实在是想不出,
又有何人可以教授他如此深奥又体系完善的学问。
罢了,咱也无须在这里猜测,徒增烦恼而已,
好在据老夫观察,江宁此人心地纯良,绝非歪门邪道之辈。
总之,能结识这么个异人,也算咱们父子的造化。
这不,说来惭愧,老夫这个山长简直就是从他头上硬抢来的。”
杨慎劝道:
“爹,此事您老完全不必介意。
江宁这个人,志向在于钻研工业,
对于教书育人,似乎并无太大兴趣。
他邀请您老过来担任山长,完全是出于真心。”
杨锐也在一旁帮腔:
“是啊,爹,按照江宁的说法,
等过了年,咱们就要开办小学和技工学院,
还要陆续成立机械,化工,农业,交通,水利这些研究所,
您老这个山长肯定不是挂名而已,需要急办的事情有很多呢。”
杨锦麟听了,心情更加愉快,他自顾自喝了杯酒,对大儿子说:
“江宁让你管理农业和民事,这两块儿不容易呐,你可要勤勉办事。
如今矿上就有七八千人,明年肯定上万,
比一般的县城人口还要多些。”
杨锐笑道:“大哥算是提前当上知县老爷了。”
杨慎倒是踌躇满志:
“我确实很想试试,怎样才能做到江宁嘴里的农业工业化。”
杨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