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你真是我姐吗,为什么我们基因会差距如此之大。”黎安衾不可置信地盯着屏幕。
尽管没有读大学,但多多少少有听说过,能每科及格都算不错了,每门都这么高的分数绝对难得一见。
“是啊,所以接下来由我给你补习,你应该是很高兴的吧。”黎清欢笑盈盈道。
黎安衾垮下小脸,不过没有反驳,出去旅游一趟已经心满意足。
黎清欢再次把目光放回成绩单上,播音创作基础的后面,写着平时分88,期末分92。
除去试卷外,播音期末也有场语音测试,考了即评、新闻、朗诵、模拟主持四项,但这次的成绩老师还没有公布,估计要等下学期开学。
她最想看的是语音测试的成绩,想知道自己朗诵有没有进步。
回到家里,黎清欢给周时序报平安后,先收起手机,和父母聊天。
黎父徐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简单的询问两句玩得怎么样后,板着脸叮嘱起黎安衾好好学习,不能懈怠。
黎安衾在香港给父母挑了礼物,都没有来得及展示,听见这么一句话,顿时兴致全无。
黎父问徐淮桉:“今年在哪里吃年夜饭?”
自从徐淮桉大学毕业后,每年的年夜饭地点,过节时的聚餐地,都是由他来定时间位置,然后在群里通知大家按时到场。
黎安衾不满的咕哝着:“在哪里吃不都一样。”
“你说什么?”黎父扬声问。
黎清欢清咳,拽拽她的手臂,黎安衾不再讲话,气闷的玩手机。
徐淮桉及时回答圆场:“我订的隐厨包厢,明天会把位置和时间发群里。”
“好,你辛苦了。”徐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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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父又拉着他问起经济,黎安衾听着烦,起身跑回房间里,黎清欢和徐淮桉相视一眼,微微颔首,跟着去到她的卧室里面。
推门进去时,黎安衾正郁闷的趴在床上,黎清欢坐在床边,轻拍一下她的
()背(),声音温柔:闹脾气呀?
难道不该生气吗?黎安衾闷声道。
每年不都是这样嘛7()7[(),爸妈工作忙。”黎清欢安抚着:“吃完年夜饭,我带你出去逛街?”
“除夕晚上都在团圆,大街上哪有人啊!”黎安衾倏地抬眸,眼睛都憋红了,声音带着哽咽:“每年都这样,说明每年都有错!谁家父母不忙啊,说到底他们就是不在乎我们。”
“我欢天喜地的在香港给他们挑了礼物,虽然不是我付钱的,但是我精心选的啊,我挑了那么久,他们压根不在意。”
“我们家又没有富成全球500强,能忙成这种地步嘛?我每次回家想分享件趣事,他们都不耐烦!”
黎安衾越说越气,黎清欢小时候也会因此难过伤心,长大后不过是习惯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劝,只是帮妹妹顺着气,仍由她发泄情绪。
过了半晌,外面响起敲门声,徐淮桉进来了。
黎安衾不好意思的擦掉眼泪,侧过脑袋不想让他看见。
“已经看见了,都哭成红眼病了。”徐淮桉笑道。
黎安衾立马瞪过去:“小舅你是想气死我吧!”
黎清欢不由笑起来,拿餐巾纸擦干净她的眼泪,也道:“再哭就真的不漂亮了。”
“烦死你们了,不许讲话了!”黎安衾边抽泣边说。
徐淮桉拍拍她的脑袋,无声的安慰着。
他们没有在卧室里多待,见黎安衾情绪平复下来,前后走出去。
关上门后,徐淮桉看向黎清欢,她不解:“怎么了小舅?”
“你还好吗?”他轻声问。
“我没事啊。”黎清欢笑着说:“小舅不用担心我,我好歹都成年了。”
黎安衾都感觉委屈,黎清欢成长在重组家庭,更是不必说。
亲生母亲远在上海,父亲只重视公司,后妈哪怕有时间也只管妹妹,小舅不是亲生的,还要照顾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