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祁家干的那些事,数罪并罚足够祁邢掉三四个脑袋。
但他把祁邢带去飞机场,如果他的刺杀失败,祁邢真的会逃离这里!
以祁家在国外的势力,警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抓到他一次!
但祁斐就是只疯狗,疯狗不在乎结果,只要问到血腥味就会扑上去猛烈地撕咬猎物,不管对面是温驯的羊还是猛烈的虎。
祁斐连续闯过了第三个红灯,身后已经多了好几位把警笛吹的震天响的交警队摩托。
“该死的!你能不能甩掉他们!”祁邢在后座上无能狂怒。
“让他们追到机场,你和我都别想走!”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祁斐吹了个口哨,一脚油门狠踩到底,一个急转驶进了旁边的钟口。
他逼停了好几辆车,几个司机急刹车后摇下车窗对他破口大骂。
钟口一时堵作一团,连摩托车都挤不进来。
祁斐充耳不闻,车速飚到一百三十码,在雨水里急速地冲行。
“草!”被惯性晃得一阵恶心的祁邢又骂出声。
他比祁斐小两岁,二十五的年纪,却已在酒池肉林里长出了一身横肉,腮上的肥肉猛地抖了两下,滑稽得像是英国斗牛犬耷拉下来的下巴。
祁斐在后视镜里看着这位和他留着一半同源之血的弟弟,如果祁邢有半点察言观色的能力,就会发现这位继兄的脸冷得像块冰。
虽然这冰块还在语调欢快地安慰着自己。
“放轻松啦放轻松!人生难得有这么畅快的飙车体验。”
“而且你去年体检三高都有,欢乐谷都不让你坐刺激性项目,你就当再体验一次呗!”
他说着又踩了一脚油门,从一个监控的死角跃上高速桥。
“车牌号我处理过了,他们没那么快定位我们。”
祁邢还在咬牙切齿地咒骂。
一会骂集团里那些老东西,一会骂祁斐。
最后气不过,甚至拿起自己的手机狠狠摔在祁斐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