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古月方正和沈翠也跟着走了进来。沈翠哭得双眼红肿,声音凄厉:“家老大人,方老魔他太过分了,他毁了我的幸福啊!”她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古月方正则沉默不语,紧握着拳头,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愤怒的气息,只是偶尔听到方老魔名字的时候,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执法堂内原本安静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众人被他们的哭声吸引,纷纷围了过来。一时间,执法堂内人头攒动,嘈杂声四起。
古月冻土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哭得更加起劲,继续哭诉道:“我的亲外甥古月方正,那么善良老实的孩子,被他哥哥欺负得不成样子。还有那沈翠姑娘,好好的一对鸳鸯,就被方老魔给硬生生拆散了。大人啊,你们一定要严惩这个恶徒啊!他简直就是个畜生,毫无亲情道义可言。”
舅母在一旁哭得喘不过气来,她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声音沙哑地喊道:“我们的日子没法过了啊,求大人给我们一个公道!他方老魔在家的时候,对我们时常辱骂,我们过得提心吊胆。如今他又在外面胡作非为,我们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众人听着他们的哭诉,脸上纷纷露出同情的神色。
“这方老魔也太过分了,对自己的亲人都能这样。”
“就是啊,可怜这舅父舅母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样的罪。”
“一定要严惩方老魔,不能让他继续逍遥法外。”
人们义愤填膺,对方老魔的愤怒也愈发强烈。
就在这时,执法堂的一位家老走了出来。这位执法堂家老身材高大,面容严肃,他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皱起了眉头,大声喝道:“先别哭了,把事情说清楚。”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一下子让喧闹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古月冻土连忙止住哭声,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鼻涕,颤抖着声音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从方老魔小时候的顽劣不听话,到长大后的蛮横霸道;从对舅父舅母的不孝,到对古月方正和沈翠的迫害,一桩桩、一件件,说得绘声绘色,仿佛那些场景就在众人眼前发生一般。
执法堂家老听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目光凌厉地扫过古月冻土和舅母,冷冷地说道:“若事情属实,方老魔定当受到严惩。但若是你们故意诬陷,也休怪我执法堂无情。”
古月冻土和舅母听到执法堂家老的话,心中一紧,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古月冻土连忙说道:“家老大人,我们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到惩罚。”
舅母也跟着附和道:“家老大人,我们哪敢欺骗执法堂啊,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古月冻土和舅母对视一眼,心中暗自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了方老魔被剥夺遗产资格,身败名裂的场景。
执法堂家老沉思片刻,说道:“此事我自会派人去调查,若情况属实,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在此期间,你们先回去等候消息。”
古月冻土和舅母连连点头,千恩万谢后,缓缓站起身来,相互搀扶着离开了执法堂。古月方正和沈翠也跟在后面,满心都是对方老魔的愤恨。
他们刚走出执法堂,就听到身后有人在议论。
“这方老魔这回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是啊,连他的舅父舅母都站出来指证他,看来他的罪行是确凿无疑了。”
古月冻土和舅母听到这些话,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加快脚步,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等待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