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抿嘴一笑,温柔如水,“嗯嗯嗯,大老爷!”
说实话,被人照顾的感觉,真的很美好。
有那么几个瞬间,周不器甚至有点迷恋这种生病的感觉了。
去医院的路上,温知夏一直拉着他的手,还殷切的给他讲起了段子:“我18岁来首都读书,到今天都6年了,每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都会念藏经,噢嘛呢哞嘛哄。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all-oney-go-y-ho。”
“感冒没给我冷着,你这笑话可给我冻个够呛。”
“噗!你嘴可真损。”
温知夏半拉半拽,带着他去进了校医院。
“医生,给我开点药就行,不用打针。”进了急诊,周不器抢着说。
医生看了他一眼,“你是学生吧?还是挂水吧。吃药见效慢,还容易犯困,影响你上课。”
“没事,我不上课……”
“行了,医生,别听他的,就挂水吧。”
然后,温知夏就转头,像是教育小朋友似的教育他,“来医院的,就要听医生的话,知道吗?”
尼玛!
周不器仰天长叹,泪眼汪汪。
这个温老师,有点母爱泛滥啊!
咱走的不是这条感情线啊!
不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
周不器决定要对温知夏好点。
至少不能把伍雨带回去气她。
虽然这是他的房子,他有权带任何人回去,可这是对人起码的尊重。
第二天,周不器的感冒就好了大半,身体有劲了,却接到了一通奇怪的电话,来自同寝的王大龙。
“寝室长?你找我?”
“周不器,咱们是不是哥们?”
“是啊。”
“是就行,你跟我去一趟津门吧!”
“啥?”
周不器以为自己听错了,“去哪?”
王大龙恶狠狠的道:“去津门!去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