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子将手印按下,两人便拿起色盅摇晃起来。
两人眼睛紧紧盯着对方,色子不断碰撞色盅,发出的声音刺激着在场众人的神经。
“叩”
“叩”
“等一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后悔,我就让人把赌约撕掉。”
“谁要是撕掉,我还不干。”
“好,开吧。”
两人一同拿掉,男人看向自己的色子,三个六一个四共二十二点,觉得自己肯定赢了,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但是当抬头看到黄秃子的色子,三个六一个五共二十三点。
“不可能,不可能,你出老千,把赌约给我。”
男子欲扑上赌桌抢夺赌约,在即将拿到时,一把短刀将手钉到桌子上,血流出来在快染到赌约上,被黄秃子拿起来。
“时运,时运,此一时彼一时啊,白一段。”
说着,将短刀拔出来,不顾上面的血迹玩弄起来,根本不看对方一眼
“黄爷爷,黄爷爷,您大度,这赌坊我不要了,今天我赢得我都不要了。求你放过我。”
白一段不顾周围人的眼神,跪在黄秃子腿边哀求着
“呵,这次总归该你求我了。”
“放心吧,你那点家当目前我还瞧不上,但是那天我要是心情不好了,把你房子田地送人也是可能的。”
“不会,不会,有我在,您不可能会心情不好。”
黄秃子让人将赌约的结果写上去,放到白一段面前。
“来吧,再摁个手印,赌约就算是完成了。”
看着赌约就在眼前,但是却没有抢夺的勇气了,乖乖的把手印摁上去。
“嗯,真乖。记得不要跑啊,我会派人盯着你,说不一定那一天我又想你了。”
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也算是晋州一件不小的事情,白一段的家行人路过时都要避开,好像靠近就要倒霉。
白一段妻子几次闹着要自尽,但都被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