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啪!
一聲清脆的鞭子生在夏侯府內院響起,夏侯的小廝長平正拿皮鞭抽打著性奴春桃的肥乳。
春桃未著寸縷,跪在地上,雙手被長寧捉住,高高舉起,被迫挺著腰,把那白生生,嬌嫩嫩的雙乳往前送。
啪!
又是一聲鞭響,那軟皮鞭不偏不倚抽到那櫻桃般嫣紅水潤的乳頭上。春桃身子一軟,忍不住嬌呼出聲:「嗯啊,莫再抽了侯爺,奴家知錯了」
年逾四十的夏侯夏成淵端坐在太師椅上,沈著臉看著這一幕,春桃是他三年前買來的性奴,將將十五的年紀,嫩的能掐出水來,若不是她在他南下辦差的時候,勾引侯府的護院親了她的小嘴,還把她抱住腿上,用那長滿繭子的大手去揉她的肥乳,捏著那乳頭惹得她滿口「親哥哥好哥哥」的求饒,正好在他剛回府時被撞見,他也不忍心讓下人責罰她。
一個性奴而已,他也不要她忠貞不二,之前他為著嘗鮮,也把她換給同僚友人玩過幾日。
他氣得是她在自己不在府上的時候私自勾引。
他還記得那護院看她的眼神,也不知道這騷貨是怎麽哄得他,讓他動了情,一派又想要她又舍不得的傷了她的深情,如今連騷穴都沒操到就被打了一頓棍子攆出府去,不知這會兒心裏怎麽後悔呢。
夏侯想到這兒,臉色越發難看。
春桃的叫聲漸漸帶上了哭腔:「唔啊,侯爺奴兒知道錯了奴兒的奶子要給抽腫了」
長平長寧看著侯爺操這個性奴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見她搖著屁股被侯爺的大肉棒插得哭叫,屄水順著屁股流下來,都眼饞不已,偏生侯爺對春桃的新鮮勁還沒過,不許他們沾一沾。
今天終於可以幫侯爺懲罰這個騷貨,兄弟倆皆是興奮地紅了眼睛,襠下高高鼓起,站在春桃身後的長寧,看著春桃屄水順著屁股流了滿腳,胯下漲得發疼,大著膽子用肉棒去蹭她的脖子。
長平看了她那雙眸含淚的騷樣子,一點也不像是疼,更像是被抽爽了,也顧不得侯爺在場,嘴裏不幹凈了起來:「騷貨,敢偷人,老子抽死你!抽爛你的騷奶子,看你還敢不敢讓野男人摸!」
「嗯啊別再抽了奴兒的小騷奶頭要給抽爛了奴兒知道錯了,再也不勾引野男人了」春桃雖然疼痛難忍,但那乳頭被軟皮鞭一抽,卻爽利非常,意識迷離間,忍不住挺起乳頭去迎那皮鞭。
這微妙的舉動被長平看在眼裏:「騷貨!真是個騷母狗,被抽奶頭都能發騷!抽死你,抽死你這個離了男人雞巴不能活的騷母狗!」
啪!
「啊!」又一下皮鞭下去,春桃驚呼一聲,渾身顫抖,一大股淫水撒尿般從騷穴噴出,長寧手一松,她便脫離地趴在了地上,只有那肉生生的屁股,顫抖著高高撅起。
長平和長寧看了多次,都知道她是高潮了,向侯爺遞去探詢的目光。
「接著抽,抽屁股。」
「是。」兩人應了一聲,長寧把著春桃的腰,長平揮舞著皮鞭。
啪!
白嫩的屁股上頓時泛起一道紅痕。
這皮鞭是侯爺命人特製的,其實抽人並不是很疼,更不會出血,無奈這性奴的肉皮子又嬌又嫩,最是怕疼。
春桃趴在地上,一壁扭著屁股躲閃,一壁低聲抽泣了起來:「嗯啊別抽了唔啊,好疼騷貨知錯了」
屁股高高撅著,那光滑無毛的粉屄直對著長平,還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吐著水,長平熱得饅頭大汗,恨不得脫了褲子抓著那大屁股狠操一番,估摸著侯爺那邊看不清楚,故意把那皮鞭往春桃的陰屄上抽:「騷貨!老子抽死你!抽死你個騷母狗!看你還敢不敢發騷!抽死你個饞雞巴的騷母狗!」
「唔啊」皮鞭一下下抽到穴肉和陰核上,春桃大腦空白,幾乎忘了一切,只記得那根兇狠的皮鞭,和拿皮鞭的長平,「好哥哥,別再抽了啊,抽到陰蒂了,好酸呀」
侯爺眸色一暗,擡了擡手,長寧看到,推了一把雙眼猩紅的長平,兩人如夢初醒,忙放下皮鞭,又見王爺站起來看了眼椅子,忙弓著腰,把椅子搬到了春桃跟前。
春桃趴在地上小聲哀哭,見侯爺坐到了自己跟前兒,忙手腳並用地爬上了侯爺膝頭,用飽滿的大奶子蹭著侯爺的膝蓋:「侯爺,奴兒知錯了,侯爺莫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