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我怎么办?救救我,救救我!&rdo;包租婆越听越懵,这到底是谁要害她?!凭什么要她来遭受这些苦难?!
&ldo;单单只这些也不会落入你现在的境地,你跟我来。&rdo;时漾当时搜查家具环境的时候,倒是被那人的阴狠歹毒给小小震撼了下,真可谓是&ldo;面面俱到&rdo;啊。
包租婆亦步趋步地跟上时漾,下嘴唇惨白一片,微微颤抖。
时漾打开阳台处的玻璃门。
门外的繁星点点被一层雾样的东西给遮住大半,没透出星光来,只剩淡淡的月色笼罩大地。
她在一盆花植前弯下腰,花瓣的边缘已呈现枯萎的症状,伸手探入泥土拨弄,很快就从里面找出那样东西。
拿着那样东西放在包租婆面前‐‐
一个木制的小人,上面混合着凝固的黑色血迹,嘴角两边用力的往下耷拉着,好像是在哭。
包租婆看清小人的表情后,尖叫一声,一个浑身激灵就把小人往外抛出!
&ldo;欸,你别乱扔啊!&rdo;时漾眼见那玩意被她快抛到阳台外去,赶紧伸出手把东西给接住。
她用两根手指拎着小人的腰部,左右翻看。
&ldo;黑狗血&rdo;
没多说别的,接着走回客厅。
包租婆在她后面虚弱发问:&ldo;难道我家还有东西?&rdo;
时漾扭过头,拍了拍她肩膀,&ldo;我会搞定的,相信我。&rdo;
&ldo;对了,你卧室在哪儿?&rdo;
包租婆一听,脸上总归是好看了点,至少面前这少女看出了问题出现在哪儿,不是么?
只不过嘴角还是很僵硬罢了。
心里那道弯扭不过来。
她沉浸在到底是谁要害她的恐惧之中,大脑浆糊似的领着时漾往自己卧室走。
时漾一踏入她卧室,本能性停顿下来,皱了皱秀眉。
她原本就苍白羸弱的脸色似乎又白了一层,脸上的细小绒毛不自觉竖立起来,纷纷颤抖。
周围的温度骤降几度。
她无奈,&ldo;你难道不觉得你房间比外面阴冷很多吗?&rdo;
包租婆语噎,&ldo;姑姑说我的房间很好,冬暖夏凉&rdo;
&ldo;&rdo;时漾指着在对面巴洛克风格的墙面前那张大软床,同样十分华丽。
深呼吸,无声地叹气,&ldo;床尾最忌讳对着房门,什么人的脚对门?‐‐死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