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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南下一趟,地方官員少不得尋了未開苞小雛妓伺候,但環肥燕瘦的操了幾十個,都不如春桃軟嫩多汁,又淫言浪語風情無限。故回府之後,每日都要把春桃操上兩三個時辰,待操酥了她每根骨頭,還要把手帕團成一團,堵住那合不攏的小穴,不讓精水流出來。
春桃膽小,不敢忤逆侯爺,只能讓滾燙的濃精在那酸軟的小屄裏堵一個晚上。
連著操了七八日,夏侯稍稍解了饞,到了十五這日,只下午操了春桃一個時辰,晚上便去了雲暉堂。
春桃被灌滿了精,雙腿都合不攏,張著腿躺在榻上迷迷糊糊地睡著,雙乳突然被人握住,狠狠的揉搓了幾下。
她朦朧間以為是夏侯回來操她了:「唔啊侯爺輕些,奴兒奶子漲呢」
只聽那人重重地喘了口氣,而後朝春桃的大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怒罵一聲:「騷貨!」
「啊!」春桃吃痛,驚呼著睜開眼睛,看到雙眼通紅趴在她身上的不是夏侯,而是因她被打了一頓,趕出侯府的護院秦起。
侯府刑罰嚴苛,春桃以為秦起非死即傷,如今看他好端端的出現在眼前,悲喜交加,滾下淚來:「好哥哥,只當再也見不到你了,奴家惦記地心肝都要碎了!」
秦起本就喜歡她,讓她這麽一哭,怒氣消了一半,剩下一半化成欲火,湧向小腹:「你個沒良心的騷貨!老子在那為了你挨棍子!你倒好,被野男人操得腿都合不攏!」
秦起來侯府日短,不知道春桃身份,本以為她是後院的丫鬟,雖然第一眼看到她那嬌艷欲滴的小臉兒和鼓漲漲的大奶子,雞巴就硬得生疼,卻還是極力克製,想求侯府夫人恩典,明媒正娶迎春桃入府,那日是實在把持不住,才抱著她摸了奶子。
誰承想,誰承想她竟是侯府的府妓,侯爺的性奴,早已沒了貞操,只要王爺首肯,人人都操得的。
秦起覺得她欺騙了他,背叛了他。
「你是惦記哥哥,還是惦記哥哥的大雞巴?」秦起冷哼一聲,他早該想到的,她假稱胸口疼拉了他的手往奶子上放,剛親了嘴兒就想伸手去揉他的雞巴,這種行徑,豈是一個良家女子做得出來的?
「奴家都惦記的」春桃心虛地紅了臉,沈默片刻,又怯生生地說道,「最惦記哥哥為奴家挨了打受了氣,想好好讓哥哥操會兒消消氣呢」
秦起不禁笑了笑,伸手摸到她腿心,摸到一片光潔無毛的嫩肉,心中正驚喜,手指又碰到了一片絹帕。他眉心一擰,把那絹帕拽了下來,
「嗯啊」春桃嬌吟一聲,微微稀釋的精液如尿液般從騷穴流出,那嬌嫩的穴肉不耐沖擊,痙攣的兩下,把她推上了一個小高潮,「唔」
歷經險阻來尋負心的心上人,卻發現她被野男人射了一肚子的濃精,秦起怒不可遏,自他決定要娶她那一刻,他心裏已把她當成他的娘子,又看那紅潤的陰蒂充血腫著,還跳了幾下,更是咬咬牙切齒,手指捏著那陰蒂擰了兩下:「騷貨!不要臉,偷漢子!被野男人灌了一肚子的精還用紗布堵著,非得懷上野種還甘心嗎?」
「呀好哥哥,別捏那兒呀」聽他這麽說,春桃有一種被夫君捉奸的錯覺,「奴家錯了,輕些呀」
秦起聽了這話,雙目紅漲,喘著粗氣掰開了春桃的手,伸進兩根手指,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一下下粗暴地挖著稀釋的精水:「不要臉的騷貨,屄裏全是野男人的精水」
秦起比她大不了幾歲,俊秀的眉眼間滿是狠厲,常年習武的手指長滿了繭子,一下一下摳刮著春桃嬌嫩的肉壁,每一下都刮到那敏感的凸起上,酸麻之意順著騷屄直爽到春桃心窩裏。
春桃看得出,和侯爺罰她時的故作陰沈不同,秦起是真的生氣了,春桃膽戰心驚,這人生得雄壯,渾身的力氣,要是真的發起狠來,怕是要被他操去半條命。
這樣想著,騷心裏又流出一大股淫水。
「嗯啊好哥哥,別扣了奴家屄裏沒有野男人的精水了」
秦起見那騷穴越扣越濕,心中也越來越氣,喘氣聲咻咻如牛,粗布衣裳從精壯的肩頭滑落,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縱橫疤痕。
他瞥見春桃眼裏突然驚駭萬分,以為她是被他嚇著了,瞬間敗了興:「罷罷罷,男女之事本是你情我願,你既不願,你我之間的一切,算我對不住你。」
說完轉過身去,翻身就要下榻。
春桃急得眼淚汪汪,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