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侯爺走近宜春館的時候,只見陳老爺正趴在春桃身上,一邊和她親嘴,餵她吃自己的口水,一邊聳著腰,用雞巴操弄著她粉嫩的小屄。
陳老爺氣不過春桃用腳踢他,在往她的花穴裏射了兩次精液之後,故意往她腳射了一次。春桃蓮藕般潔白嬌嫩的腳上掛滿了靡白微黃的精液,趾縫也被精液糊滿了。
「嗯啊侯爺」
陳老爺順著春桃的眼神瞥了過去,只見夏侯穿著朝服站在門口。
陳老爺對夏侯素來是討好中帶著敬畏,帶前些日子自家外甥女新封了貴妃,雞巴又被春桃的小屄夾爽了,舒服地忘乎所以,見了夏侯也不害怕,反而抓著春桃的兩個大奶子繼續操幹:「侯爺回來了,這時代功勛的侯府就是不一樣,性奴也比別家操起來舒服,這小屄像個小嘴一樣,咬住了我的雞巴就不肯松開呢!」
侯爺看著自己心愛的性奴被壓在榻上,水綠色的紗衣團成一團堆在腰間,含水的雙眸半翻著白眼,嫣紅的舌頭不自覺地吐在外面,一副被操得失了神智的樣子,白玉雪山般無瑕的胴體上壓著陳老爺肥胖的身軀,那根醜陋的雞巴還在自己精心調養的粉穴裏進進出出,心口登時氣得發疼,但是想到今天貴妃的神氣,連太後都不放在眼裏,便沒有出言責問陳老爺,臉色陰沈到極點:「春桃,這是怎麽回事?」
「小淫娃,你家侯爺問你是怎麽回事呢?還不快說!」陳老爺表面上不動神色,暗地裏卻用龜頭再一次抵住了春桃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侯爺,陳老爺要操奴家,奴家不願意啊啊啊啊啊」春桃說著說著,不知被碰到了哪裏,突然連聲浪叫了起來,丹唇微張,聲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嫵媚至極,她知道自己的浪叫會讓侯爺生氣,但是不知為何,一想到當著侯爺的面被人奸汙,騷穴就愈加敏感,心裏甚至隱隱期待,夏侯一把推開陳老爺,扯下褲子毫不憐惜地捅進她的小穴。
抓著她的屁股邊打邊操,罵她騷貨母狗,盛怒之下一連操她好幾個時辰,把她的小穴操腫,用濃稠的精液灌滿她的小屄。
春桃的浪叫半晌才停了下來,含著淚瞥了夏侯一眼:「但是被陳老爺打了幾下屁股,小屄就濕了唔啊侯爺又常說奴家害了騷病要雞巴治的,奴家便讓陳老爺操了」
陳老爺握著春桃的飽乳,揉捏成各種形狀,故意當著夏侯的面拉扯春桃的乳尖,笑看著夏侯:「早就聽說侯府的性奴春桃,最是淫蕩,常和孫大人父子同樂,今天我來尋侯爺,走錯路來了這兒,一進門就看她撅著屁股趴在榻上,沒忍住就操了,侯爺不會不舍得吧?」
夏侯的臉籠在陰影裏,春桃看不清他的表情:「陳老爺言重了,一個性奴而已,又不是當朝貴妃,哪裏就這麽金貴了,別說人,就是那畜生野狗,也玩得的。」
聽到這裏,陳老爺神色略有不豫,他聽表姐說最近陛下聖躬違和,床笫之間越發力不從心,又偏疼瘦馬出身的蘇美人,蓉兒那丫頭為了爭寵,竟在陛下寵幸蘇美人時,牽來獵犬,讓那粗黑長毛的狗雞巴插進自己的小穴,吟叫著給陛下助興。
這等隱秘私事,夏侯是如何知道的。
還在遲疑間,只聽夏侯繼續說道:「只是陳兄操了這麽久,也該操夠了吧,本侯的兩個小廝最近辦差辛苦了,也該讓他們泄泄火了。」
長平長寧本來守在門外,聽著裏面的聲音焦心不已,聽到春桃被陳老爺操弄的浪叫連連,又忍不住硬了雞巴,聽到了這句,襠裏的雞巴不約而同的跳了跳。
親親小嘴就能濕了屄,奶子大屁股大,身上奶豆腐一般白嫩的春桃,終於能輪到他們操了嗎?
還在面面相覷,只聽侯爺朗聲道:「長平,長寧,進來」
兄弟二人忙弓腰進去了,侯爺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你們兩個最近伺候的好,今天便用這騷貨好好泄泄火,正好也用你們的精液,給她洗洗那不管是人還是畜生都能操的小屄。」
長平長寧會意,忙走上前去,嘴裏說著「請」,手上卻連拉帶拽地把陳老爺從春桃身上拔了下來,長平的手摸到春桃那嫩生生的白屁股,頓時感覺身體酥了半邊,顧不得侯爺在場,仰著頭深深的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