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停止了进攻,异常兴奋地说:“你以前是怎么自己弄的,就怎么弄我,然后等一会我教给你一种新的玩法。”
她说完就仰躺在床上,两条玉腿分叉了,臀略微翘起了些,私处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九九不愿意去看小雪的风姿,一种原本能让太多男人心理城堡都坍塌的风姿。手指慢悠悠移到了小雪的私处。
小雪本来想告诉九九用哪根指头,但什么都懒得说了,微闭着眼睛等待冲击波的到来。冲击波迟迟不来,她睁开了眼睛看九九,用动情的颤音说:“别害羞,宝贝儿,开始吧!姐姐快等不及了。”
于是,我爱!开始了。一种畸形的爱上演了。畸形绝不止是用来形容人形体的,更是用来形容爱和灵魂的。于是,我爱!远离畸形。好多东西可以了解但不能模仿,杀人就是这样的。
随着九九手指木木地缓慢地动,小雪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九九很不情愿听到她的呻吟,觉得恶心,但却无法回避,因为在参与。
小雪明显感觉很不过瘾,抓住了九九弄她的那只手,动作瞬间剧烈起来,按照她需要的旋律进行。
滨州的海,在丑面前你哭了吗?千万别哭,更蓝吧!波浪更大吧!去感化人性,去冲刷罪恶。
可你说你只是水,不是人。可是人又能怎样。肉体无法控制灵魂,灵魂更控制不了肉体。
随着小雪恩恩啊啊几声大叫,第一场戏谢幕了。她心满意足弓起了腰,笑着说:“妹妹,该姐姐让你享受了。”
九九惊慌地望着小雪,终于说出一个字:“不!”
“不”的威力是“对不起”的不知道多少倍,它是拒绝的强烈代言。学会说“不”,就学会了主宰生活。
在这里,“不”是一点屁用没有的,因为它面对的是“怕”这个字,可偏偏九九做不到在怕前面加个不,成为不怕。
小雪已经疯狂了,变态的疯狂。可能……可能九九那个不字她根本就没听到。
她猛地一推,九九仰躺在了床上,腿是自然合拢的,没留出缝隙让小雪去发挥。小雪自然有自己的办法,用上了强奸。在她看来,一个女人强奸另一个女人是件兴高采烈的事情。
小雪毫不犹豫地将头探到了九九的两腿中间,学着男人的样子去用舌取悦九九。随着小雪地猛烈进攻,九九虽然觉得恶心但还是很快有了反应,浑身舒爽得不行,情不自禁地呻吟。
小雪如愿以偿听到了九九的呻吟,有种成就感。变化的花样更多了,多到我不知道了……
看来,极昼和极夜都不是美的。因为,既然人需要男人和女人交替,自然也一样需要交替。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九九的脸终于被凌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确实感受到了高潮——一种想让她哭的高潮。
小雪很满足地躺在九九身旁,礼节性地吻了一下,没说什么睡去了。
没了冲动,人着实冷静得可怕,因为激情不在了。
华峰的房间,没上演什么好戏。
雅思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把华峰弄醒了。
“亲爱的,你睡觉真够轻的,碰了一下就醒了。”雅思摸着华峰的胸说。
“轻我好歹睡了,你为什么不睡?”华峰说。
“我睡不着,现在越到晚上心事越多,心里总有怪怪的感觉,觉得你不爱我。”雅思一幅可怜样。
“是,我是不爱你,我爱的人本来就少,少到了只剩一个。”华峰不客气地说,但声音不大,他不想伤害雅思。
“你很坦诚,但你那可怜的坦诚不会阻挡住我爱你,更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好果子。我真心希望你能转变过了,不要再执迷不悟想那个冰雨了,你们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你会害了她,你想拖累你的所爱吗?”九九说。
“所以我选择了远离。并不是所有的爱都会被距离变淡的,我刚才做梦还梦到了她,梦到了我们的从前。”华峰说着点燃了一根烟。
雅思开始沉默了,企图通过更真诚的爱取代冰雨在华峰心里的地位。
“杀!杀!老子杀了你!”若飞说了句梦话。华峰和雅思朝他看了眼,黑暗里隐约发觉若飞的身体在乱动,像在跟人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