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一脑门黑线:“出了这种事,你们以为灌死入口就行了?”
村长也是恨铁不成钢:“你们两口子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师,那咋办?”
“得挖开。”
于是乎,村长就去找来工具和人手,突突突地开挖,挖了足足俩小时,才勉强清理出一个通道。
在这个过程中,程橙就带着我,在主人家的允许下,在这栋房子里四下转悠。
她手托罗盘,指针就开始转动。
“徒儿你看见没,这宅子,阴气十足啊。能在这样的宅子里住三年,这户人家也是人才。”
她感慨道。
我不言语,因为此刻浑身不舒服。
那种不舒服,就是被人暗搓搓盯着,走哪盯哪的感觉。
你想,就连上厕所撒个尿都有人盯着,那得多难受?
我干脆到外面来,程橙也跟出来了。
点了根烟,郁闷地抽着。
本以为外面人多阳气足,能舒坦一些,可是照例是难受。
程橙责备我:“怎么能抽烟呢?你才多大点啊?”
“卧槽,我不比你小吧?”我白眼她。
“尼古丁是毒物,会湮灭你的灵性的,别抽了。”
她一把夺走香烟。
我要抢回来,就在这争抢的过程中,突然一只血淋淋的手,盖在程橙头顶上。
确切地说,是悬在她头顶,距离她发丝还有几厘米,要落不落的。
灰白的肤色,手掌满是鲜血,掌心有一条很大的伤口,可见白骨。
我吓的一哆嗦,后退半步,瞠目结舌。
“怎么了?”
程橙问我。
我指了指她头顶。
她迅速地抬起头四下里看。
手就在她脑门上飘来荡去,可她似乎啥都没看见。
就在这时,手又消失了,如同它刚才突然出现一样。
我咽口唾沫,跟橙橙形容刚才的事。
“怪事!”程橙摸着下巴。
“你不是开了阴阳眼了吗?”
“废什么话,我那可不是百发百中的。”她把白眼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