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语毕,不只是郭公子有些尴尬,就连胡蝶和张公子都沉默了。
“你知不知道,幸亏这几个人是我审问的,要不然你现在就不是在少监司,而是在刑部大牢了!我说你酒后乱性怎么了,难不成说你私通外敌,意图谋反?”
“这…这这…”
郭公子一愣神,待到反应过来,立刻朝李弋大拜道:“郭某多谢大人救命之恩,甘愿受罚,绝无异议!”
眼神一凝,语气异常坚定,说完,看向了一旁的张公子,“张兄,我误会已解,你来。”
“大人,就我那些书……”
“滚。”
“好嘞…”
张公子连忙拉着郭公主就走。
“张兄,这是为何,不是要说书的事儿嘛?”
“算了算了,我的错,我的错,我就不该画春宫……”
次日辰时,刚下早朝出了午门的官员忽然就看到了队伍齐整,喊声如洪的一支队伍。
“跑步前进!”
……
“这是什么情况?”
“各位大人,这是少监司出操了。”一个太监立刻上前报喜道。
“呵,我那逆子能起这么早?”
一旁马上有人拉着他的胳膊,“郭尚书你看,那队伍最前面的不就是令郎?”
郭尚书一时哭笑不得,你说他不争气吧,他还挺积极。说他争气吧,这是少监司的队伍。
“还真是,我两个逆子也在其中,这老二怎么总落在最后面,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
“哎,似额娃……”
不知怎得,众位大人竟真的看到了些希望。
“不对唉,怎么没有我女儿?”
“也没我儿子…”
当然没有,起晚的人正一个个杵在少监司的院子里。
面前的铁锅里冒着白烟,呲呲作响,时不时还“嘭”的炸出一两点油来。
这可不是什么醋加油的江湖把戏,而是实打实的油锅。
只因此时,油锅里还下着几个猪蹄,已经炸得焦黑,而李弋完全没有要捞出来的意思。
众人看着油锅,再看看笑成眯眯眼的李弋,李弋也看着他们。
许久,终于有人开口:
“你不会真想用油锅罚我们吧?”
李弋仍旧不说话,就这么盯着,盯的几人心里发毛。
“量你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这破地方老娘不待了,走了!”
李弋仍然不动,行着注目礼,任由她向门口走去。
其他人都在观望,如果她能安然无恙,那这地方岂不是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