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一张床——”
“过来!”风霆捷厉声一喝,猛虎扑羊似的冲上前把牛巧灵抓上床,丢进自己怀里。
这丫头讨厌和他同床共枕?
“从你进了风家大门那刻起,你就是我的人,我的娘子,夫妻自然要同床共枕!”
牛巧灵呆杵了片晌之后才有反应,会意的慢慢道:
“我知道了,原来今夜是洞房花烛夜。你们北方人的婚俗和我们南方不同,我们是先拜堂才进洞房,你们却不必拜堂,而是一起用晚膳然后就进洞房,真好玩。”
风霆捷突然一阵无力感——不论是牛巧灵的反应或是理解力。
看来这丫头不只动作慢、说话慢、吃饭慢,连反应也慢!
不过最让他发噱的是她对南北婚俗的理解,真是好笑毙了!
“那……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牛巧灵很认真的问,
爹爹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她嫁到北方的风家来,就要入境随俗,一切婚俗皆按风家的规矩来。
该做什么?风霆捷有点被问住了。
这些年来,他驰骋大江南北、关内塞外,遇到的女人,全是妩媚风骚、积极主动,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的风流女子,从不必他费心。
今夜虽是洞房花烛夜,但说白了,也只是男女间的鱼水交欢罢了。
这丫头居然问他该做什么?——第一次,他在床上被女人这么问!
“宽衣解带。”风霆捷依着之前那些女人在床上侍候他时做的事说。
牛巧灵又呆杵了片晌,才点点头。
细白的粉颊飞染红霞,她变得十分害羞的低垂螓首,动作缓慢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回换风霆捷呆愣了一下。
“你在干嘛?”
“宽衣解带呀!”难道北方宽衣解带还另有规矩,和她们南方不同?
风霆捷真恨自己又猜中了,他极度无力的捺着性子解释:
“我说的宽衣解带是要你先帮我脱衣服,然后再脱你自己的。”老天!洞房花烛夜里,他这是在干嘛?
牛巧灵又顿了一下才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不会自己脱衣服吗?”
风霆捷又被问住了。
这丫头问的是什么蠢问题?女人不是该天生就会侍候男人吗?
若是则个女人这般愚蠢,他早没了兴致,换了另一个女人来侍候他。
可他却不讨厌这个温吞吞的蠢丫头,想要她的念头还有增无减。
他使劲一扯,牛巧灵便被他压在壮硕的庞大身躯下。
牛巧灵搞不清楚状况的又问:
“你压住我,我怎么帮你脱衣服,又怎么……唔……”
风霆捷不想再将春宵花月夜浪费在回答她的蠢问题上,干脆封住她的小嘴——以吻。
她香软柔嫩的唇,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兴奋愉悦,让他心痒难耐,迫不及待的扯去她身上的衣裳,用他宽厚的大掌,包裹住她胸前软玉温香的浑圆,霎时,风霆捷有种触电的快感,愈加爱不释手的摩掌揉抚。
牛巧灵却委屈极了的呜咽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