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是被苏棠言语绑架,也就是pua成的兽夫。
相反,她对每个人都很随和客气。
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生育力多高多高,就看不起人。
更不会露出这种既想占你便宜又卖乖的话。
简言之: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梅蜀拍拍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抬脚迈步,根本不想和葛艳艳多言。
葛艳艳被气得,使劲跺了跺脚之后大喊,“梅蜀!你就是个孬种,怪不得苏棠看不上你!
现在多好的机会,只要你动一点小手脚,她那三个兽夫紧要关头肯定没命。
届时,她不就独属于你了吗?
或者,那几个孩子……呃,你掐我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看你是教训还没受够,居然动这种恶毒心思,甚至连刚出生的崽崽也不放过,真贱!”
梅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别忘了,你的生育力木牌还在棠棠那里,这番话,我不想听见第二遍,否则,你完了!”
话落,像扔什么垃圾一样,给葛艳艳扔了一个踉跄。
随后笑着大步朝苏棠和崽子们走去。
眼角余光看了眼白旭楚讹他们……
心头快速闪过一抹叹息。
葛艳艳到底还是怕的,尤其梅蜀朝着苏棠去了,她赶忙拔高声音找补。
“梅少族长,我开玩笑的,我刚才真的都是开玩笑的,你原谅我这一次!”
不知道带着茶酥刚去哪里野回来的霍基,揽着茶酥的腰好整以暇看着葛艳艳跳脚的背影。
看戏不嫌事大的问,“梅蜀怎么你了,你怕成这样?”
“啊——”冷不丁传来的人声让葛艳艳头皮发麻,恐惧她刚才那些话,是不是除了梅蜀还有人听见?
梅蜀这个人她了解,鹿嘛,多少有些优柔寡断,而且他确实因为月卿那些人的等级,有几分自卑。
所以她相信,他虽然嫌恶自己,警告自己,但应该不会真的把自己刚才那番话告诉苏棠。
这是自卑人之间相当能共鸣的东西。
但其他人可就不一定。
刹那间,葛艳艳回头看一眼都不敢,捂着脑袋就跑,边跑边喊,“不是我,我没有,你们不要问了!”
本就离得不远,苏棠放开宠宠也发现了这边不寻常的动静。
抬起头,梅蜀正好走过来,她笑问了声,“咋回事?你和葛艳艳吵架了?”
按理说葛艳艳可不太会和异性吵架。
这段日子,除了楚讹梅蜀几个总不合群的雄性,其他雄性她都相处得极好,还时不时的会收到雄性们送的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