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都快让她给抹掉一层漆了,她犹不死心。。
而黎华就站在她前面,看她如此折磨自己、折腾自己,他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怎么会用那么邪恶的手段要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
总之,他就是觉得聂文占有过银知的这项事实让他感到厌烦,为此,他要使尽一切手段来烟灭它的存在。
这时,电话响起,黎华转身想要去接。
「不要接!」银知尖叫着阻止他。
她赶在他的前面去接电话,她怕让人知道她跟他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让人想岔了。
黎华知道她在防什么,只是,他觉得那是多余的。谁说孤男寡女在一起就得发生什么想入非非的事?
银知分明就是作贼心虚,所以,才会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他双手抱在胸前,斜倚着沙发椅背。
银知接了电话,喂了一声。「聂文!」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妳是不是还不舒服?」
「没、没有!」银知一想到当聂文为她的病情感到忧心忡忡的时候,她竟然在家里,在他的餐桌上跟人胡作非为,她回答得便有些心虚。
而她这副对不起聂文的表情让黎华看得十分不爽。
他跟她做的是两情相悦的事,她有必要摆出这副让人抓奸在床的难堪表情吗?
为了一吐心中的不快,黎华故意选在这个时候靠近银知。
他一来就抱住银知,又摸她的胸部,又摸她的下体。
银知死命的瞪他,他却愈来愈过分,一双不安分的手窜上窜下的欺侮她的身体,银知气得连心都在颤抖。
她捂住话筒,要他别闹了。
要是让聂文知道黎华选在这个时候侵犯她,那、那……那会怎样?但银知还没想出来,她的下半身已被黎华的手指头给入侵了。
她人还在跟聂文讲电话呢!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银知抖着身体用力的喘气。
「银知,妳怎么了?」聂文发现银知不太对劲。「妳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要是真病了,妳得去看医生,别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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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知道……」银知回答得零零落落的,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得吞吞吐吐,那是因为黎华的手指闯进了她幽密的森林,在她湿暖温滑的林道小径内扣着她的肉壁。
他的手指比他的昂藏还灵活,总能扣到她深处的敏感点,弄得她又痒又难受。
黎华就是要逼银知叫出来。
他要让聂文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属于他。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要银知属于谁呢?
黎华感觉到她体内热情的湿热,手指捻住她娇弱粉红的芯心,恣意的挑逗搓弄,不断的刺激银知的情欲,直到她的热情又被唤起,直到她的私密处又变成一片湿意。
银知趴在沙发椅背上用力的喘气,上气不接下气。
聂文慌了,他以为银知是真的痛得很重。「……要不,我请个假,带妳去看医生……」他说。
银知听了,心头一惊──他就要回来了!
「不!你不要回来!」她赶紧阻止他。
要是聂文回来,看到这种情况,那他将情何以堪?!
「我没事,真的,要是我真的不舒服,我会去看医生的,我保证。」银知一再的强调。
聂文这才安心的挂上电话。
而他电话一挂,银知立刻双腿发软地瘫在地上。
她将头埋在自己膝盖上,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你明明知道那是聂文打来的,你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故意怎样?撩拨妳?让妳发浪?」他用手勾起她的下领,让她看着他邪魅的眼,而他的手上有着她的味道,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银知羞得闭起眼来,以为这样,她就能逃得过她不贞的罪名。
他故意在聂文在的时候对她做这种事,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