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识正在病房守夜,手机蓦地震了一下,她看了眼进来的信息,连忙下了地。dashenks结果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沈砚清。
她想问你怎么来了,可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上前死死抱住了他。沈砚清亲了亲她的发顶,安抚性的将她抱紧。
陈美兮伤的不重,就是额头破了一块,但是江云识不放心,硬是要让她住院观察几天。第二天一早,陈美兮再次企图劝她出院,话没来得及说,门就被敲响,随后进来一个衣冠楚楚气质不俗的男人。
“妈,这是我男朋友。”江云识主动介绍。
“阿姨您好,我叫沈砚清。”沈砚清将买来的早餐放在餐桌上,“您先吃早饭,其他的事情不用担心。”
陈美兮愣了愣神,才慢半拍地点点头,“你好,真不好意思,也不是什么大事,还麻烦你特意跑一趟。”
“应该的。您安心歇着,我知道了大致情况。一会儿让小十在这陪您,我去麻将馆看一看。”
江云识扯了扯他袖子,“你去那干什么?这地方你不熟……”
沈砚清揉揉她脑袋,“放心,我有办法。”
等他们吃完早饭,沈砚清便跟着一个认路的人走了。这一去就是一整天,期间江云识给他打了两次电话,沈砚清说在跟人喝茶,简单聊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江云识和人有些纳闷,难道他在这里还有熟人?
结果到了傍晚,忽然有几个人拿着鲜花果篮和营养品过来探望陈美兮。起初江云识还以为是哪个朋友,后来听他们接连道歉才反应过来这几个就是打砸麻将馆的人。
没等江云识开口,沈砚清推门走了进来,那几个叽叽喳喳解释的人一见到他全部噤若寒蝉。
“都说清楚了吗?”他牵着江云识的手坐下,淡淡看着他们。
带头的男人一脸凶相,可这会儿也只能伏低做小装孙子:“说清楚了说清楚了。医药费我们全部出,麻将馆的损失也出,还有精神损失费……总之对不起,是我们的不对。”
沈砚清没接话,转头问江云识,“还有其他要求吗?”
“让他们走吧,打扰到我妈休息了。”打了人惹了事,答应给钱是一方面,那受的苦怎么算。
“沈总……”那男人还想说什么。
沈砚清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陈美兮知道江云识心疼她,可事情已经发生,能这样解决已经算是圆满。如果不是沈砚清在这里,哑巴亏也就这么吃了。
“小十啊,我觉得这样可以了。有了这次他们以后肯定也不敢再来招惹我了。”
江云识说她,“就你好说话。”
陈美兮笑了笑,赶她回去,“我想睡觉了,你带小沈回家也休息休息吧。”
江云识想到沈砚清昨天晚上大概也是熬了夜,也没再坚持,“那我们晚上来给你送饭。”
回到家觉得沈砚清最需要的应该是洗个澡,于是将浴室打扫干净让他用,临进去前,沈砚清抱着她亲了亲。
江云识说他,“你正经一点。对了,你是怎么摆平那些人的。”
沈砚清笑了声,“无赖最怕比他们更无赖的人。虽然这地方我不熟,但是很巧,这儿的煤矿老板认识秦与淮,跟我在一块吃过饭。”
江云识明白了,这是找了个更大的地头蛇来治他们。她竖起大拇指,“沈总威武!”
两天后陈美兮出院,当天晚上做了一桌子好菜招待沈砚清,拦都拦不住。忙了一天是真累了,饭后陈美兮让江云识明天就回宗城,便去休息了。
江云识收拾好碗筷,问沈砚清,“想出去走走吗?”
“好。”
这地方不比宗城,晚上当然也没那么热闹。一般都是饭后邻里邻居坐在一块儿聊闲嗑,走这一路江云识收获了不少目光,这些人都是从小看她长大的,说话也没什么忌讳。
“小十,带男朋友回来见你妈啊?”
“呦,这男娃长得真俊啊,站在一块真登对。”